左朱家的嫡长孙。”
朱景然连忙说道:“杜山长,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杜甫说道:“虚名耳。”
“这位叫顾常晋,是顾家才子。”
“久仰杜山长大名,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惭愧,惭愧。”
“这位是陆云,陆家嫡长孙。”
“我读过杜山长的书,为杜山长的文才所折服,今日得见,万分荣幸。”
“不敢当,不敢当。”
“杜山长,我们皆是来向您求学的。”
“诸位都是江左才子,在下实在不敢献丑。”杜甫很谦虚地说道,“几位里面请。”
“杜山长请。”
众人在杜甫以及书院学生的陪同下走进了书院。
但刚走没几步,朱景然突然问道:“听说大都督离开了扬州?”
杜甫说道:“大都督眼下在何处,我也不知晓。”
“但消息已经传开了,听闻大都督回了长安,是因为长安传言大都督在江东欲兴兵事,有不臣之举?”
朱景然脸上带着冷笑,看着杜甫,仿佛在质问杜甫。
刚才那和气的礼仪,已经荡然无存。
顾常晋接过话,问道:“还听说,江夏郡动乱,是被大都督逼的?”
“这件事,我并不知晓。”杜甫淡然回答道。
陆云问道:“那这一次大都督回了长安,还能回得来扬州吗?”
气氛一下就变了。
杜甫虽然善良,但也立刻感受到这几个人是来找茬的,而不是真正来求学的。
这些人实在过于心急,好歹进去讨论几句学问,再慢慢说。
这刚踏入书院大门,就急不可耐要发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