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呀,那不是扔废纸的纸篓吗?难道……”
皇后处在高位什么事没经过,看着自己侄女儿和南宫芸染那躲闪的眼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皇后慢条斯理呷了一口茶,眼神无喜无波道:“既然找到了,那就呈上来给大家看看南宫大小姐的文采吧!”
当刘大学士瞪着要跳出眼眶的眼珠子看完南宫芸薇的试卷,当时刷的一下从座位站起来。
口里碎碎念念“好诗,好诗啊!”
所有大殿内的人都被刘大学士的举动感到好奇,“什么好诗,刘大人您念出来,我们都听听。
“好!好!我念给你们听。”
“毕竟御园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当激动的刘大学士抑扬顿挫的把南宫芸薇的这首诗念完之后,整个大殿里寂静的掉根针都听得见。
看着太子那探索的眼神停留在南宫芸薇身上,南宫芸染咬碎了一口银牙,这贱人怎么就不去死!又来勾引她的太子哥哥!
黄埔逸寒也用别样的眼神审视着南宫芸薇,她还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是那个草包废物
南宫大小姐吗?没弄错吗?
可是,诗,是很好,但,是谁扔的,这些人心照不宣,但谁又能去说呢?
皇后也是在带着疑虑的眼神中宣布下一项,自由风景画作画的比赛开始,限时半个时辰。
看着还没动笔的南宫芸薇,没有人再说风凉话,只是用怀疑的眼神看她还能再胜出这一局吗?
“母后!”
“祖母!”
随着几声惊呼,几个人慌乱起身,直奔太后。
就在南宫芸薇能看到的角度见太后突然晕倒了,眼见的速度太后的嘴角已经歪到斜上四十五度角,眼珠看人也已经是斜上四十五度了,按现代医疗技术治疗,那就是脑中风的症状。
南宫芸薇以一个医者的态度做不到看到病人发病而不管,她迅速放下手里的笔,快步的来到太后面前。
这时,太子赶紧派人去传御医,如果眼看着太后再继续这么抽风抽下去,等御医来到还需要一会儿。
南宫芸薇知道后果的严重,赶紧跪在离太后不远的地方大声道:“太后这是中风了,我能治!”
太子阴沉着一张脸,“下去!都什么时候了,别胡闹!”
皇后烦躁的眼神看着南宫芸薇,“薇儿,你别添
乱了!”
南宫芸薇也不管什么了,站起身就往太后身边冲,她知道,救治中风病人就是和时间抢生命!
人群里嘀嘀咕咕“还真以为自己什么都行呢!不知天高地厚!”
“就是,显摆自己也不看时候,想出风头都想疯了吧!”
几道讽刺的声音传过来。
太子伸手抓住南宫芸薇怒喝,“敢拿太后的生命做儿戏,你找死!”
“让她治!”
随着低沉浑厚,带着命令性的声音,南宫芸薇被黄埔逸寒飞出的那宽大钦王服的袖子从太子的手里卷过来拉到太后的身边。
看着他紧锁深眉,波光潋滟的凤眸犹如一汪深潭,妖艳的红唇轻抿,看得出他在乎太后的安危。
南宫芸薇诧异了,这个寒王为什么会相信自己有能力救治太后,他不怕担责任吗?
也来不及想太多,南宫芸薇快步走到太后身前,伸手把住了太后的脉搏。
“谁身上有缝衣针,快给我!”
南宫芸薇在放下太后手腕的第一时间赶紧出声,她已确定太后这是中风了。
她知道主子出行,婢女随身都带有针线,以备主子不时之需。
婢女们相互看着谁都没出声,谁知道这个名声向来不好的
南宫大小姐这是什么治病方法啊!要缝衣针给太后缝衣服吗?
随着一股冷气四散压得人喘不过气来,黄埔逸寒身边的侍卫厉声道:
“近身的婢女都把缝衣针拿出来!”
几个婢女看着散发冷气的寒王,瑟瑟发抖的掏出了随身针线包,拿出了几根缝衣针递给南宫芸薇。
太子看到南宫芸薇利索的处理太后,拿到缝衣针后快速的在太后两个耳垂扎下,并挤出两滴黑血的时候,莫名的心里有了悸动,这还是原来的南宫芸薇吗?
皇后惊得瞪大了双眼,“孽障!你敢伤太后凤体!来人呢!将她拿下!”
“慢着!”
皇后话音刚落,太后扯着还不太适应的刚恢复的嘴角,瞪了一眼皇后,
“你没见哀家已经被这丫头给扎好了吗?”
“祖母!”
“母后!”
几道欣喜的声音同时想起。
皇后握着帕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