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三哥话还未出口,几小只已经不见踪影,只留下他一只手挥成了尔康手。
就郁闷。
倚在门框上,他看着李泽几鬼在院中扫雪,左思右想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他担惊受怕的一个多月,怎么九九一醒来跟着小7和小八跑了呢。
套了件羽绒服,他来到秦逸画符的房间。
秦逸抬眸看他:“怎么了,三哥?”
穆三哥坐在桌前的椅子上,心思几经反转,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最后只道:
“你说,你要是布了‘四季如春’阵,这云清观是不是就跟安了个空调一样,四季如春,不会冷了。”
秦逸的目光来来回回扫了好几遍。
穆三哥略有羞恼,又底气不足:“干嘛?”
秦逸唇角微扬:“你真是要问这个?”
穆三哥卸了气般,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最后,又坐了会儿,起身走了。
秦逸看着他这怨夫样,摇了摇头。
不过,要是给云清观布置一个‘四季如春’阵也行。
虽然春夏秋冬皆是风景。
但云清山很大,四季分明,不差云清观这一点。
到时,璟笙就可以穿着喜欢的马面裙,和他在桃花树下对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