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二笙则是一直端着个碗,除了刚才蒋母动手的时候,他动了一下,其他的时候连动都没动。
蒋父沉着脸,脸黑的跟能滴出墨水似的,觉得秦逸比他想象中还要混。
“老二媳妇,放开你娘,你可要知道大严可是以孝治国,你这样,甭说告到官府,就是找了里正,都能治你罪。”
秦逸笑了笑:“爹,你甭吓我,你要告就告呗。我早就说过了,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要不然你们就直接弄死我,要不然,回头你们睡觉就给我警醒着点。”
“我怕什么,哼,到时候,大不了,咱们一起玩完!!”
他今天看到后院里的小猪仔和几只鸡就知道这家里没穷成那样。
没穷成那样还舍不得花钱给他老婆娶媳妇,就说明这一家人的心偏到没边了。
还想让他老婆拖着伤腿去干活,哼,怎么想的?
看看这一家人住的,全都是正房,就是他老婆一个人住厢房。
屋子里除了一张破木板床,一张破凳子,和一个老旧的破木柜,什么都没有。
再看看现在这蒋父蒋母住的屋里,墙边放着一排躺柜,边上还有衣柜,床上的被子也没那旧,看着就暖和,而他们身上穿的衣服,虽说也旧,但补丁都没两个,不像他老婆,那衣服破旧的不行。
要知道,他老婆可是才成亲,家里在有余钱的情况下,既没给他买件衣服,也没给他做个被子。
不给治腿不说,还没留养腿伤的时间。
这说明,蒋家人根本就没把他老婆当成一家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