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樱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会在这个没落的小院中孤独终老了,谁知道傍晚时分出现了两名锦衣公子。
“馥樱公主,近来安好?”
羽尺九满面笑意的冲馥樱行了一个木治国皇室的礼仪。
本来馥樱对这两个从天而降的家伙还有些惧意,当看到这矮个子男人对她如此恭敬的时候,那种嚣张跋扈的神情便重新出现在了她面上。
“你们是谁?”
不过是个寄人篱下的没落公主而已,面上的嚣张和高傲做给谁看呢?
洛明月颇为不屑的冷哼一声,视线转移到了别处。
见状,羽尺九连忙笑着解释。
“公主恕罪,我这位朋友心高气傲,你不必理会他,我们此次前来是帮助你的。”
听羽尺九这么说,馥樱眯起了眼睛,身子微微前
倾。
“你们打算如何帮助我?”
羽尺九一张脸和蔼可亲。
“公主的夫君乃是土圭国皇室远亲,而先皇病逝之后似乎是由外姓人登基为帝?”
羽尺九明知故问。
提起这件事馥樱公主便气不打一处来。
先皇没有兄弟,皇室一脉姿势单薄,本以为先皇病故之后,他们这一支远亲总算是熬出了头。
谁知道她竟然摊上了这么一个胆小怕事的夫君,不但没有听她的,还把她给禁足了。
如今突然冒出来的这两人莫非是老天派来帮她的?
馥樱公主想到这里面上浮现出一抹笑。
“你们有什么办法让那个老不死的登上皇位?”
羽尺九摇摇头。
“你的意思是你的夫君?他不行!秦若兮这个外姓人都能登基为帝,你是皇室远
亲的正室夫人,你不是更有机会更为土圭国的皇帝?”
这番话实在没道理,当初秦若兮登基乃是先皇遗旨,同样也是得到了先皇后的认可的,哪里轮得到馥樱公主来登基?
然而秦元白便是这么安排的!
他不需要馥樱公主真的登基,只需要扰乱土圭国皇城让秦若兮分心就行了。
听两人这么说,馥樱公主面上滑过一抹对权势的渴望。
“我乃是公主,如今又是皇室远亲,我确实比秦若兮更适合做这土圭国的皇上,你们有什么办法?”
闻言,不远处的洛明月不屑的冷哼一声,走的更远了一些。
羽尺九连忙笑着说道。
“你不必理会他,反正他也是主上派来帮助我们的。你把这粒药丸给你那个死鬼夫君吞下去,他就会对
我们言听计从了。”
馥樱早就受够了那个无能的夫君,便毫不犹豫的接过药丸,点点头。
前线,楚君成疯了一般使用连弩攻击边城城墙。
照这样的速度下去,用不了三天,估计第二天黄昏城墙便会被攻破。
站在城墙上的秦若兮忧心忡忡的看着满天箭雨,如瀑的墨发被风吹起来迷了她的眼。
起风了!
秦若兮眼里滑过一抹喜色,计上心来。
她让陈将军把边城所有的工匠聚集在一起,拿出自己画出的图纸,让工匠们连夜赶制出了能飞上天的灯笼。
灯笼里面装上了剧毒的药粉,只要沾到皮肤上便会让人全身溃烂而死。
这些灯笼借着东风升起缓缓朝楚君成的军营飘去。
见到漫天的灯笼,楚君成麾下副将惊疑不定。
“陛下,为何从火焱国边城中飘出那么多灯笼?”
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漫天的灯笼,楚君成得意的勾起嘴角。
“这是他们守不住城池了,便故意装神弄鬼呢,给朕把这些灯笼都射下来!”
一声令下,满天箭雨纷纷朝着灯笼激射而去……
这些弓箭手还是相当厉害的,箭无虚发,几乎把天上的灯笼都射下来了。
边城的守将见状,连忙说道。
“陛下,敌军把我们的灯笼都射下去了!”
秦若兮点点头,嘴角缓缓上扬。
“嗯,在我的意料之中,今夜大家可以修整一下了。”
秦若兮话音刚落,就听到敌军军营那边传来了阵阵凄惨的嚎叫声……
灯笼被射穿之后摇摇晃晃的落下来,漫天剧毒的药粉纷纷撒在那些士兵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