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玥走上前,看着这邢老板,“你说你冤枉,你就是冤枉的了,这人家墨老板可是有人证在呢。”
邢老板看了这沈云玥一眼,然后摇摇头,“我这,我这,我这能如何自证清白呢,我说我什么都没做,你们又不信,叫我如何是好呢?”
“你若什么也没有做,那人又怎么会说是你指使他去的?”沈云玥又问。
“这,这我怎么知道呢?”随后,这邢老板又看向官差,说道:“差爷啊,请你们查清楚啊,我真的没有雇人去毁这金鹤茶楼的茶叶啊,这人我也不认识,你们可以严刑拷打,他一定会说出真话的,肯定更是有人故意要给我泼脏水,污蔑我的,我没做亏心事,我不怕的。”
看着邢老板真的一副不怕的样子,好像是真的没做坏事一样,可,万一这是演出来的呢,他就是要这样表现,才能让人觉他是受冤枉了呢?如果是这样,那只能说着邢老板的演技未免也太好了一点。
不过,沈云玥看着这邢老板,似乎,这事儿真的可能跟他没关系,那一副无奈又着急上火的样子。
但是,如果不是邢老板,那又会是谁呢?这被抓住的人,口口声声说的就是这邢老板啊,而且在她用了手段之后,那人才交代的,不可能是假话啊。
那现在,邢老板说他没有做这种事儿,而这被抓住的人又说是邢老板指使的,如果两人说的都是真的话的,那么问题可能就出现在雇佣那人的背后黑手,可能是故意顶着这邢老板的身份去的。
所以这个人才一口咬定说是这邢老板交代的。
这样一来,这个人说的其实也就是实话了,毕竟他并不知道他自己一开始就被骗了。
而邢老板这边,事发之后,这邢老板的嫌疑的确是最大的,就连她,在事情刚一发生的时候,第一反应也是觉得这金鹤茶楼是遭遇了同行的妒忌,所以才有了这一出。
如果事情是这样的话,那这个背后之人也真是狠了,竟是想要这邢老板百口莫辩,这是跟邢老板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
而且,这事儿,如果成了,这个成是指,那人毁茶叶成功,然后被抓后又将这邢老板供出来,这两件事儿都成了,那么可谓是一箭双雕。
而若没成,只成其一,对那背后之人来说,都可以。
也就是说,这背
后之人,不仅仅是仇恨这邢老板,其实也还是仇恨金鹤茶楼的。
说到底,是仇恨这两家开茶楼的。
那么,能仇恨这两家开茶楼的,最大可能是,还是一开始她的第一反应,这事儿就是同行做的,那么现在,这锦盒茶楼和兴盛茶楼杠上了,不管哪家赢了,最终渔翁得利的,是第三家。
而这一条街上,还真有这么第三家茶楼——似水茶楼。
这金鹤茶楼与这兴盛茶楼门对门,所以这要是金鹤茶楼出事儿,自然是这对门的兴盛茶楼嫌弃最大,谁也不会想到,这隔了好几家的似水茶楼才是最大嫌疑的。
更何况人家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要么这金鹤茶楼“死”,要么这兴盛茶楼“死”,不管哪家“死”,它都能落的好。
这一切呢,都是这沈云玥琢磨出来的,至于真相如何,还得调查一下。
于是,这沈云玥就将自己的想法悄悄说给了这阿墨听,阿墨听了直点头,然后立马转身将这事儿说给了官差听,这官差听完之后,就带着这人去了这隔了好几家店面的似水茶楼。
这似水茶楼的老板正站在这门口张望,一脸看好戏的样子,结果,见这官差忽然领着人朝他们这儿走了过来,顿时慌了。
他正准备往里头跑,就被这官差给喊停了,“你跑什么跑,莫不是做贼心虚?!”
似水茶楼的老板僵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这脑门子也冒了不少汗,“差、差爷……”
就见这官差问这被抓住的那人,“你说是兴盛茶楼的邢老板指使你去毁了金鹤茶楼的茶叶,那可曾是这兴盛茶楼的邢老板亲自与你说的?”
那人摇摇头,“不是,是一个不认识的人来找我,说他们老板是兴盛茶楼的邢老板,说他们老板想要我去毁了金鹤茶楼的茶叶,让他们做不成生意,这样一来,客人就都会去兴盛茶楼了。”
“是么,也就是说,你其实并没有见过这邢老板本人,只是听来人口述的?”官差又问。
那人点点头,“是的,我没见过邢老板本人,只知道来找我的那个人口口声声说是邢老板要他来的。”
官差听完之后,又看向了这似水茶楼的老板,“老远不就见你站在这门口看戏看的挺有劲儿的,怎么见我们来了,就往里头蹿?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么?”
似水茶楼的老
板嘴角抽了抽,然后吞吞吐吐地说道:“不、不是的,我……我没有,我刚好有事儿要往里头走,而差爷刚好看到,还以为我是做了亏心事而往里头走,就是这样而已。”
“是么?既然你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