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这位大叔,都是受害者。”
这话一出,更是让人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被顾浅浅揪住头发的妇人顿时疯狂挣扎起来,尖叫斯喊:“你胡说八道什么,大家别听她在这里乱说,她就是想要撇清责任,做梦!你就是想要害死我男人,死无对证是不是!”
顾浅浅笑意更深:“这是说谎说的多了,连自己都信了吗?孙王氏!”
被揪住头发的妇人顿时浑身一僵,脸上血色因惊恐而骤褪,牙齿都在打颤,忽然觉得脑瓜皮上阵阵寒意顺着顾浅浅的手传来。
“你,你别扯别的,我男人要是死在你们店门口,你们都得给我男人陪葬!”
周围有人抓住了重点:“孙王氏?顾小老板怎么知道这妇人的是谁,她不是刚到吗?”
连他们在这里看了半天热闹的,也不知道这妇人是谁,这人好像从头到尾都没自报家门。
谭卓也愣了,东家怎么知道这妇人是谁?
顾浅浅看向那个说要报官的人:“怎么还不去报官?县衙离这里可不近,算了,谭卓,你去,会骑马的话直接骑马去。”
谭卓‘哎’了一声:“会会会,我学过,骑的可好了。”
说完,直接挤出人群,扯过那乱踢踏的马,踩着一旁的石墩子,胳膊腿乱扒拉的爬上马,然后摇摇晃晃的跑了。
顾浅浅:“……”
这就是学过,骑的可好了?
那妇人此刻已经彻底慌了,喊叫声不停,让人把谭卓拦住,可人都说了去报官,怎么可能还会有人拦着。
顾浅浅手里还紧紧扯着孙王氏的头发,似笑非笑:“光在我们家门口哭喊说我们害死你男人,却不敢报官,怎么,怕官府查出来,你男人中的毒有蹊跷?”
话落,贴近妇人的耳边,小声道:“知道我为什么不开始就报官吗?”
孙王氏吓得脸色惨白,本就心虚,此刻更是满眼惊恐:“你,你什么意思?”
顾浅浅勾起唇角:“自然是想看你把这戏做大,你不是想让我被所有人谴责唾骂,毁我顾记声誉吗?那不如看看,你带动起来的这些人,知道把你男人害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是你,会不会更精彩?”
孙王氏瞳孔顿时剧烈收缩,惊叫嘶吼:“你放屁,你胡说八道,分明就是你们害的我男人,就是你们!”
此刻众人看着顾浅浅和孙王氏说着话,到最后孙王氏神情激动,也都感觉好像有些不对劲。
那善药堂的老大夫看着顾浅浅脸上没有一丝害怕,还胸有成竹的样子,也有些发慌,但还是强忍着没有离开。
然而,就在此时,地上一直昏迷不醒的男人,忽然轻咳了一声,一口黑血喷出来,吓得周围的人顿时都尖叫一声躲开。
男人的儿子也吓得哇的一声哭出来:“爹,爹你不要死,你不要死。”
之后跪在地上扯着宋时砚的裤腿:“大哥哥,大哥哥你救救我爹,你不是说我爹不会死的吗?呜呜呜……”
宋时砚蹲下身子,又查看了一下男人的情况,直接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很小的布包,展开,里面赫然躺着几根银针。
随后拿起银针,动作干脆利落,照着太冲、商丘、少府、合谷等穴位扎了去下。
孙王氏早就被顾浅浅的话吓懵了,此刻看到宋时砚的举动,也害怕起来。
“孟大夫,快阻止他,他要杀人了,不许动我丈夫!”女人崩溃的嘶吼。
那孟大夫也惊到了,不知道这个看着很年轻的小伙子到底是不是真的会医术,如果不会,直接让他扎死人也没什么。
但是,赌不起啊。
连忙上前厉喝一声:“无知小儿,还不赶紧将针拔出来,你这样乱扎,会扎死人的!”
一边喊,一边冲过去想要阻止宋时砚施针。
宋时砚眸光一凌,手上动作很稳,另一只手反向过去钳住孟大夫伸过来的手,待手上的针扎下去,直接转身一脚,将人踢出去几米远。
孟大夫倒在地上像是一条蛆一样痛苦的哼哼。
“扎死也好过你眼睁睁看着他中毒直到身亡。”宋时砚声音前所未有的冷。
众人都不懂医术,只觉得这个年轻少年的手法看上去就很厉害的样子。
蓦地,人群中有人惊呼:“那,那人脸色是不是没有之前青紫了?”
“真的啊,难不成这小哥儿真的会解毒?这是把人给救回来了?”
宋时砚知道情况紧急,对身边的一个看热闹的人说:“劳烦兄台进铺子里帮我拿纸笔出来。”
那人连忙点头:“哦,好好好,是要写药方是吧,我懂。”
说完直接冲进顾记铺子,翻找出纸笔出来,递给宋时砚,手里还好心的给他拿着装着墨的砚台。
宋时砚下笔很快,写出一个方子,随后掏出来一块碎银:“不知可否有人能帮忙去附近的医馆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