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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阿姊了!”

说完,仔细观察钟彤,见她听完阿姈遇袭,表情颇为古怪,心里肯定此事与她脱不了干系,“那无赖拿出你的金钗,说是你安排他们做的,你又作何解释?”

钟彤听到这,心里已是慌乱一片,她只是让那些无赖去吓唬一下钟澜,未曾想伤害钟澜性命,而那些无赖竟会将她供出来,也打了她个措手不及。

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却被裙摆拌了一下,跌坐在地上,冷汗从她的额头上流出,她忙拿出手帕擦拭,“母亲,我,我,我不知。”

钟柳氏厉声道:“那无赖都已经招了,钟彤,你最好实话实说,母亲不欲将事情闹大,你难道要让母亲送你去官府吗?让他们判一判,谋害嫡姊是何罪?”

钟彤心里那根绷着的线在听见去官府时,断了!吓的她连金钗都拿不住,只好在地上磕头,哭道:“母亲,你听我解释,我只是只是让他们,吓唬一下阿姊,我没想过让阿姊遇险,我就是,就是嫉妒阿姊。”

钟清听到这里,已然是听不下去了,他从未想过此事竟真的与阿彤有关,那善良的阿彤,已经变了,变的他都不认识了。

不敢置信道:“阿彤你就因嫉妒阿姈,便找人要毁她名声,毁她一辈子吗?”

钟彤泪眼朦胧的望向钟清,见钟清一脸震惊与失望的样子,心里对未来突然恐惧起来,真心悔恨道:“我没,我就是让他们吓唬一下阿姊,真的!我做不出毁阿姊名声的事,阿彤知道,毁了阿姊,阿彤也好不了!母亲,长兄,你们相信我,阿姊,我真的没有。”

钟清亲耳听见钟彤承认她找无赖,不管她是否真的想让他们毁了阿姈清白,她都起过这种心思,心里对钟彤失望至极。

不由道:“阿彤,你怎能如此!你让长兄……”

钟澜心里也是诧异不已,她以为这事不是钟彤做的,可钟彤竟然承认她指使了,只是她只让那些无赖吓唬她,这和毁她清白差很多,不得不说,这才像钟彤敢做出的事。

钟澜见钟柳氏已经要给钟彤处罚了,赶忙道:“妹妹,你先莫哭,阿姊问你,你是亲口告诉那群无赖要吓唬我的吗?你可有找他人转告?”

钟彤听到这,也猛然反应过来,对啊,她怎么将范妙菡忘记了!

“母亲,母亲,女儿日日在闺阁中,哪里会认识什么无赖,那些人,那些人是阿彤拜托范姨娘找的,一定是范姨娘那出了差错,是她想要阿姊性命!”

“你在胡说些什么?”钟清睁大眼睛,死死握住茶杯。

“原来你还有帮手,安荣,去将范姨娘带过来!”

等待范姨娘的时间里,钟澜在脑海中不断思索,这事会不会是范姨娘授意的,但她左思右想,也未能想明白,冒着风险让她受辱,对范姨娘有何好处。

范姨娘到了后,一副随时将要昏倒的样子跪在那里,因着这几日哭泣,眼睛红肿,看起来柔弱不堪。

钟柳氏打范姨娘进门便没在管她,此时看她那一副赢弱之态,招的儿子脸上一片心疼之色,心里不喜起来,语气也愈发严厉,“阿彤言,她与你一道设计了阿姈,是你指示他人去伤害阿姈的,范姨娘,你有何可说?”

范妙菡众目睽睽之下,望向钟彤,眼泪簌簌而下,哭道:“母亲,确实,确实是阿彤寻我,让我找人帮她做事,母亲,我也,我也不想的,是阿彤威胁我。”

钟澜插嘴道:“你说是她指使你,那她让你做什么?”

范妙菡看着好端端坐在那里的钟澜,心里虽暗恨没能收拾成钟澜,脸上却还是一副担忧害怕的模样,支吾道:“阿彤,阿彤让我寻人,去侮辱,侮辱阿姈。”

钟彤听后,呲牙咧嘴,大喊道:“范妙菡,你瞎说什么,我何时让他们去害阿姊了!我知道了,肯定是你,是你陷害我!母亲,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真的没有啊!”

钟彤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爬过去抱住钟柳氏的腿哭嚷。

钟清却在此时,跪在范妙菡身边,对钟柳氏道:“母亲,儿子有一言,近几日,妙菡近日总是哭泣,思绪不宁,家里奴仆也皆可作证,应不是妙菡所为。”

“长兄!你知不知道,她,她和……”

“住口!”钟清厉声喝止了钟彤接下来的话,“那件事,妙菡已经跟我说过了,你就是拿那件事威胁妙菡,是也不是?妙菡这么善良,定是因为你要害阿姈而终日惶恐哭泣!”

钟彤摇头,“我,我只是,让她帮我找人吓唬阿姊,我真的没有想害阿姊的,长兄你信我,母亲,阿彤真的没有,没有!”

“够了,”钟柳氏让他们吵的脑仁疼,冷冽的目光看向那个缩在钟清身后的范妙菡,对抱着她腿的钟彤说:“金钗是你的,人是你让范姨娘找的,阿彤,你便去跪祠堂一月,抄一百遍道德经好好反省吧!”

钟彤松开钟柳氏的腿,若目光可以杀人,范妙菡便被钟彤恶狠狠的目光杀死了!钟彤被安荣带了出去时,嘴里还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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