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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太子将茺州太守的小厮截了下来,获得本该给自己的信。

宫中派人来催,话里话外都是不尊重六皇子的意思,钟澜也犯不上和眼前这个小黄门生气,将其打发走,去了谢珵书房。

“如何?”钟澜问道。

谢珵将奏折放好,眼里蕴藏着一丝狠厉,“确实如那几人所言,六皇子就是到茺州吃喝玩乐了一番,根本不管他们死活,这是茺州太守给我的信,你看看。”

钟澜接过信,快速看了一遍,手都在颤抖,“他们怎么敢?”

“我这就带那四人进宫面圣,定让他讨不了好!”

钟澜跟随谢珵一起去见那四人,珠株心善,本想待他们去洗漱一番,被钟澜制止,“不用,就让他们这副样子去面圣!”

“你们可敢走到陛下面前,对陛下说出六皇子的所作所为,为茺州百姓讨一个公道?”谢珵走到四人面前问道。

四人对视一眼,那可是陛下啊,他们竟然能面见陛下!

“相爷,我们为何不敢?本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就是搭上这贱命一条,我们也要将茺州遭到何事,说出去!”

“就是,错不在我们,我们为何要惧!”

谢珵点头,“好,今日本官便将你们带进宫中,你们不用害怕,只需将自己所见所闻所感如实说出即可。”

四人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不停的磕头,“多谢相爷,我们四个替茺州的百姓谢谢您,回去之后,定为您塑造金身供奉。”

“对对,塑金身,我们在茺州塑上百个金身。”

谢珵伸手欲他们扶起,他们缩着胳膊避开,怕自己这身脏污弄脏了谢珵的手,谢珵握住他们枯瘦的胳膊,一个一个将其扶起,“众位放心,本官定会为茺州的百姓讨一个公道!”

四人眼里含泪,似是不敢相信,自己能得到当朝丞相的支持。

谢珵带着四人赶赴皇宫,宫里乐师奏乐,舞娘起舞,众位官员见谢珵姗姗来迟,举着杯子就要来敬谢珵。

谢珵认出那是投靠六皇子的一位大臣,也不出声,冷冷的望着他,直将那位官员望的双股颤颤,赔罪般告退才收回视线。

那位官员擦着额头上不存在的汗,说道:“那位可是谢相,我这是犯的哪门子蠢。”

谢珵冷着一张脸,走到大殿中央,对着上面一脸笑意的简丰帝,“陛下,臣有本奏。”

简丰帝一向喜欢谢珵,心情大好之下,也不怪罪谢珵来晚之事,让身边大黄门将谢珵手里的奏折拿上来,嘴里还打趣道:“槿晏这是在家中温柔乡里不想出来了,来这般晚。”

众臣跟着附和打趣,就见简丰帝已肉眼可见的速度从温暖如春,变成寒冬腊月。

“老六!”简丰帝猛的抬头,抬手将奏折扔在六皇子脚下。

“你来告诉寡人,为何那茺州太守上奏折自请还乡,为何说茺州灾情并为好转,反而因你过去,导致灾情更加严重,那活活将百姓扔进的大坑又是怎么回事!”

简丰帝的话,像是往平静的湖面狠狠扔下一块巨石,激起层层波澜。

六皇子愣了一下,捡起地上的奏折,快速的翻看,三步并做两步走到前面和谢珵肩并肩站着。

“父皇,这都是污蔑,茺州的灾情已经被儿臣控制住了。”

太子若有所思的将视线从谢珵身上移到六皇子身上,嗤笑一声,“茺州离洛阳这般远,岂不是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你堂堂一个皇子,谁敢不给你面子。”

六皇子怒目而视,“你!”

谢珵作揖,“陛下,臣还有人证。”

“带上来!”

四个唯唯诺诺的灾民,走了进来,那满身的血污,让众位大臣不自觉给他们让了道,六皇子面色一变,似是不敢相信竟会有灾民走到洛阳,他不是下令让他们将沿途的灾民都弄死了吗!

四个灾民跪拜完简丰帝,便开始讲述茺州所遇一切。

他们是茺州城外那十八个村的村民,据他们所言,他们躲过地震,因房屋倒塌雨水太大,朝中的赈灾粮也都是石子和麸皮,根本无法食用,待他们将自家粮食食完后,便想去茺州城里求救。

谁知城门紧闭,不让他们进去,他们在城门外呼喊,没人理会,直至城外爆发瘟疫,城门打开,却是为了在城外挖出一个大坑,将那些染了瘟疫的人扔在坑里。

还有不少没有染瘟疫,只是体力不支昏倒在路边的可怜人,也被扔了进去,他们眼见没有活路,便想去其他地方。

一个村五十多个人,有在路上被活活饿死的,有被官兵打死的,路上所有的城镇均不让他们进去,最后他们实在没法子了,便想来洛阳试试运气。

一行人,最后只剩他们四人,索性洛阳的官兵看了路引没有为难他们,进了洛阳拦住了谢相的马车,便跟着谢相来了宫中。

简丰帝听完气极,一连三声好,阴霾的看着已经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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