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官爷,小的会……小心一些的。”掌柜的憋屈不已。
麻烦找上门,还不许自己推一下,这得多憋屈。
余掌柜站起身,手往店铺里指了一圈:“官爷,就是这一家,就是他们家,偷了我铺子的里东西,我被人牵连进大牢,店里的东西就全被偷了,当时清点下来还有不少瓷器,这是附近离我们最近的瓷器店,一定是他们偷了我店里的。”
余掌柜这话听起来不讲理的很。
这家铺子的掌柜气的脸都红了:“你胡说什么?怎么叫我铺子离你们近,就是偷了你们的,我们铺子开的时候,你们的铺子还没有出事,两家是毫无干系的。”
“怎么就毫无干系,看看你们这瓷器,分明就是我店里的,一模一样。”余掌伸手指着一个大的瓷瓶道。
“就许你们有,不许别人家有?原本两家的都是买瓷器的,怎么就只许你家卖了。”掌柜的反唇相讥。
“你不认识我?”余掌柜忽然冷笑道。
话转的太快,掌柜的一愣,急忙道,“我认识你谁啊,你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冲进来,胡搅蛮缠的说我们铺子里的货是你的。”
“既不认识我,怎么说
你们铺子开的时候,我的铺子还没出事?”余掌柜冷笑着逼问道。
“我……就近的瓷器铺子,我们在开店的时候去看过。”掌柜的一惊,立时知道自己失言,忙道。
“所以,你还是认识我的?”余掌柜的话又绕了回来。
“不认识,但就近的瓷器铺子,又出了事情的,唯有你们这一家。”掌柜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一口咬死。
也不是不能解释,只能说有些牵强。
围观的众人各有猜测,说什么的都有。
“呵,你还不认,你能把账本给我看看吗?”余掌柜冷笑道。
“我们的账本为什么给你看?让你可以和我们竞争吗?”这处的掌柜也不是好惹的,直接就拒绝。
“官爷,你看你看,他就是不敢给。”余掌柜一把拉住衙役,呛声道。
狐假虎威的意思很明显。
“官爷,我们是正经的生意人,正正经经的做生意,哪里知道会闹出这种事情,更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死咬住我们,我们是真的冤、官爷,我告他诬陷我。”这的掌柜也不是弱的。
见余掌柜无礼取闹,立时也跟着告状。
反正是一口咬死不知道,那日快宵
禁的时候做的,当时又没有人看到,怎么也不可能有证人。
倒是这个姓余的,居然活着从衙门里出来,这是王掌柜不知道的事情。
这个掌柜也姓王,王氏娘家同族之人,和之前抢樊掌柜的也是同族的族兄弟,王氏安排下的人手。
“官爷,您还记得之前的案子……就是一个姓安的婆子的事情。”余掌柜拉着带队的衙役的手。
“知道,知道,你别拉,好好说话。”
还正是巧,这就是办花店那事的衙役。
“这家铺子和那事相似,也是从相似的店里搬货物,差不多搬光,我被人陷害进了大牢,那些人趁着店里什么人都没有,就偷偷的把东西搬走,那里面还有我们天然居的镇店之宝,现在一定就在这里。”
余掌柜急的眼眶红了。
他这段时间在大牢里过的不好,伤病之下差点没命,这话说虽然说的胡搅蛮缠了一些,样子却颇有几分像是真的。
身子瘦削,脸色苍白,却依然拉着衙役不依不饶,可见这事是真的!
“那怎么一样,那家铺子是同一处府里的,借着一房强压了另一房,还把另一家铺子的药草搬走,当时是留了记号的
。”
这话衙役不乐意听了。
“我们也是留了记号的,只要让我们好好查一下,官爷,东家让我好好的管着店铺,现在却出了这样的事情,你让我……怎么去向东家交待,我百死都不足以抵东家的知遇之恩,好好的铺子,我都没看住,我有错啊!”
余掌柜说着哭了起来。
看着他哭的伤心,又是这么一副瘦弱的模样,许多人同情起他来,哪怕他的说起来有些强词夺理。
“好了,别扯了,那边是一家子。”衙役被吵得头疼,衣袖被拉的扯到一边,又急又恼,索性一跺脚大声的道。
“大人,真的就是这一家,是他们偷了我们的瓷器,就是他们,他们还是我们府上的店铺。”余掌柜理直气壮的又拉住了衙役的衣袖,“最初的时候,还派人过来讨要过瓷器,被我拒了后,又想出了些歪主意。”
“大人,他胡说,我最多就是知道他家的瓷器,连他我也是第一次见。”王掌柜一听余掌柜说的越来越玄乎,大声感冤。
所有人都围向他们,店里的伙计怕他们碰伤了瓷器,急的大叫起来:“让一让,让一让,别挤到瓷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