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场纳妾之礼,最后居然闹了刺客,还引出退婚的事情。
太夫人当时引着不少的人过去,后来再想把事情压住已经不行,第二天,满京城的人都在议论这件事情,说什么的都有。
猜刺客的身份,猜的最多的就是故意算计淮安侯,想害淮安侯,朝中有人要害淮安侯,故意在苏安生纳妾之时,欲刺杀一个妾室。
一个妾室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妾室的身份,还关乎到淮安侯的袍泽之情,再往深里想,苏安生纳边关将士的遗孀,真的合适?
将士们守卫边境,身亡之后,家里的亲人得不到合适的照顾,居然还成为了他人的妾室,莫名的让人听出几分悲愤。
施晴雨可以嫁人,但不应当大张旗鼓的为妾,为一个没什么大用之人的妾室,这会寒了边关将士的心。
第二天一大早,已经知道这事的官吏们在朝堂上一个个参苏安生。
言他欺负将士遗孀,说他明知道施晴雨的身份,不招惹就行,偏偏在施晴雨进京没多久后,就纳了她为妾,这里面分明就是有猫腻的。
施晴雨这么多年一直守寡,在边境守了多年的寡,一直好好的,怎么会一进
京就突然要嫁给苏安生。
这里面必然发生了什么事情!
苏安生的品性让人怀疑!
也有参朝堂上有人要害淮安侯,淮安侯之前打了胜仗,有人就坐不住了,跳出来暗算淮安侯,如今淮安侯在边境,不可能随意的靠近淮安侯,就从淮安侯府下刀子,施晴雨就成了最合适的人选。
要求皇上大力彻查此事,绝对不能让边境的将士,一边奋勇杀敌,一边还得顾及背后自己人下黑手。
朝堂上吵成一团,主要是文官和武将,武将都觉得有人要害苏安怀,必是有人暗中下黑手,看不得淮安侯建功立业。
又说边境将士死了后,连家里人都护不住,可怜那女子在边境的时候好好的,一进京城,就迫不得已给苏安生为妾。
苏安生算什么?一个不学无术,无能之人,就担着一个虚职,平日看着倒是很认真,但就是一个无能之人……
皇上起初还能听得清一个个按规矩上前奏本,到后来,两边大吵起来,有两个性子急的武将,挽袖子差点就冲过去开打,被人好不容易压下,皇上气的脸色铁青,砸了几本折子下来,朝堂上才消停。
文武重新归列,脸上
一个个愤怒不已。
“太子。”皇上坐在高高的龙椅上,目光晦涩不明的落在最前面的品阶台处。
感应到无声的压力,太子不得不从品阶台处出列,恭敬的行礼:“儿臣见过父皇。”
“此事……你怎么看?”皇上问道。
“父皇,此事应着刑部大力查明,不管哪一个原因,都不应当简单放过。”太子一脸正色的道。
“你昨天去送了礼?”皇上不置可否的冷哼一声,没接他这话,反问道。
太子心头一凛,后悔不及。
“父皇,昨日儿臣进宫,遇到五弟,说是要去淮安侯府送礼,约儿臣一起。”太子垂下头禀报。
“昨日……怡王的人也去了?”皇上低缓的问。
“是,儿臣的人和五弟的人一起去的。”太子点头。
大臣们左右看看,有人皱眉,他们听到的传言中,只有太子的人,可以说如果不是太子的礼在前,这事当时也不会惹到那么多人的关注。
都说太子是给淮安侯府的二姑娘做脸面,有独宠这位二姑娘的意思。
“朕怎么没听人说起怡王之事?”皇上冷声反问。
“父皇,儿臣的人是跟着五弟的人一起去的,只是后来五弟的
人没真的送礼,只在淮安侯门前洒喜字。”
说起这事,太子也是憋屈不止,听说怡王府的内侍在淮安侯府洒了一地的喜字,其实什么礼也不送,太子心里就窝着一肚子气。
楚玄翊还真的是不学无术,害得他也跟着丢脸。
太子怎么也想不到楚玄翊上门,居然就是去洒喜字的,当时礼盒里放的全是剪好的红色喜字,此外再无其他。
当时去的时候,还一本正经的邀请自己,却没告诉自己他不是送礼,就是去胡闹的,竟是丝毫不把自己这个太子放在眼中。
“朕只听说你大张旗鼓的去给苏氏二姑娘的生父做脸面,只不过是一个纳妾之礼,堂堂太子,居然派了六个内侍一起去送礼,之前即便是国舅爷生辰,太子也不过是带了两个内侍过去。”
皇上拿起一本折子扔在太子面前。
这奏子参的是太子,上面清清楚楚写的太子对一个未过门的庶妃之心,已经远远的超过了对太子妃的。
很有宠妾灭妻的迹象。
“父皇,儿臣派了三个内侍,一个内侍带着两个小的送礼,这跟五弟是相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