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侯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要抄我府上?”东阳伯也恼了,站起身大声的道,气的脸色暴红。
“东阳伯错了,本侯只想问问当初的事情,必竟那个时候办事的都是妇孺,本侯总得问问清楚此事。”
苏安怀冷笑道。
苏安怀今天带来的不只是二个侍卫,还有二个长随,都是气势汹汹的样子。
一看就知道这事不能善了。
“淮安侯你如此行径,还有没有王法?”东阳伯气的脖子上青筋都暴了起来。
“走走走,我们现在就进宫,问问东阳伯府上,在本侯不在的时候,如此亏待我女儿,甚至还要她的性命,还有没有王法?”
苏安怀一伸手拉住东阳伯,拖着往外就走。
东阳伯差点被拉的摔倒,踉跄着奔出门,在门前一把抱住门柱,大声的道:“来人,去找二公子。”
都知道现在皇上器重淮安侯,这个时候和淮安侯闹到皇上面前,必输无疑。
苏雪云的事情,东阳伯是真的心虚。
原本想含糊过去,没想到苏安怀得理不饶人,甚至要把他拉到皇上去,东阳伯现在也顾不得儿子会不会挨打,先让人把儿子找来再说。
万敏庆急匆匆过来的时候,苏安怀和
东阳会已经重新坐下。
万敏庆才起身,听说淮安侯过来,原本是不愿意过来的,后来还是东阳伯的人一催再催,才不得不过来。
看着坐在上面的苏安怀,万敏庆收敛起心虚,恭敬的上前行礼:“见过淮安侯。”
“你之前答应过我什么?”苏安怀冷声问道,目光咄咄逼人的落在万敏庆身上。
“此事真的……只是我表妹一人所为,我并不知情,雪云也没有和我说过。”万敏庆头耸拉下来,依旧把事都推到沈燕燕身上。
苏安怀对他招招手:“你过来说的清楚一些。”
万敏庆上前两步:“淮安侯,此事……”
苏安怀抬起一脚,照着万敏庆就是狠狠一脚,万敏庆被踢的噔噔噔倒退几步,手捂着胸口摔倒在地,一口鲜血立时喷出,立时染红了衣襟。
“淮安侯,你干什么!”东阳伯愣了一下后,蓦的站起,气的全身颤抖。
万敏庆已经说不出话,又是一口鲜血吐出,两眼一翻晕倒在地。
他怎么也没想到苏安怀会这么蛮横,上来二话不说就直接就动手。
“东阳伯教子无方,至使其子宠妾灭妻,有背人伦,现如今我女儿归家,府上这个孽障却是什么事情都没
有,东阳伯觉得合适吗?”苏安怀冷冷的道。
“皇上……已经下旨斥责了。”东阳伯气的手指都在颤抖。
“所以,府上二公子一点事情都没有,有事的只是府上。”苏安怀冷笑一声,抬步往外走,“东阳伯如果觉得不服气,可以去宫里告状,本侯奉陪到底。”
看着苏安怀离去的背影,东阳伯全身都在哆嗦。
“来人,找大夫。”最后只能嘶声吼道,闹到宫里他不敢,只恨苏安怀蛮横无理,果然是一个武夫,什么也不问清楚,就直接开打。
听说儿子被踢的口吐鲜血,东阳伯夫人一边哭着一边找过来,看到儿子躺在床上人事不知,身上衣襟处都是鲜血,心疼的眼睛都红了。
“伯爷,您现在就进宫,去告苏安怀……他怎么敢这么对待郧爵,他……他怎么敢……”
东阳伯夫人都要气疯了。
“都是你生的好儿子。”东阳伯伸手指了指东阳伯夫人,骂道,“让你当时把人赶走,你不赶就算了,还让她为妾,苏安怀是好惹的吗?他的女儿娶了没好好对待,你们是真的觉得他什么也不知道,什么都不问的?”
“伯爷,这事能怪我吗!我也不知道二房发生的事情,苏
雪云自己没用,一个正室居然压不住一个妾室,甚至还让个妾室把持了一切,都是她自己没用,现在却怪到我儿身上,是我儿的错吗?他什么也不知道。”
东阳伯夫人维护儿子,也维护自己。
所的的锅全是苏雪云的。
是苏雪云自己没用,怪不得了谁!
“早知道当初娶什么淮安侯的女儿,不过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庶女罢了,怎么就要娶这么一个搅事精的。”东阳伯夫人扑在儿子床头大哭。
到现在所有的错还都是苏雪云的。
东阳伯气的下巴上的胡须都要翘了起来,最后用力一跺脚:“你准备一份礼,给淮安侯府送过去,见一见淮安侯夫人。”
“见那么一个病殃子做什么,不是说都要病死了吗!”东阳伯夫人不以为然的道。
“让你送就送。”东阳伯狠狠的瞪了夫人一眼,转身大步离去,他当时也隐隐知道沈燕燕的事情,不过这些事情该是内院女子管着的,他就算是知道,也不能直接伸手管着儿子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