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蓦的一沉,“梁暮烟,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
“殿下这是要拿身份说事?”梁暮烟挑眉,脸上少见的染上一抹微醺。
“我看你是在强词夺理。”太子翻了翻眼皮,就在这时,一旁摇摇晃晃的梁暮烟忽然一头闷
了下去,他没能伸手去接,急忙伸头去望,就见梁暮烟被人牢牢抱在了怀里。
底下沈廷韫警告的眼神落在他身上。
沈廷韫眉头紧皱,这一个两个的,倒是都不把他这个太子放在眼里。
“你醉了?”沈廷韫低沉的声就在耳侧,惹得梁暮烟有些不舒服的皱起了眉。
“没有,我骗他,他最难缠了。”梁暮烟闷声说了一句。
本以为对方是醉了酒,才敢抱着人不撒手的沈廷韫一时间有些尴尬。
“你该松开了。”梁暮烟低声提醒。
沈廷韫这才依依不舍将人松开,而这时,里头响起了夏竹着急的声音:“小姐,小姐你在哪儿?!”
梁暮烟想说她在外面,不过一想到沈廷韫在这里,有些不合适,于是轻轻一跃,跃进了府里。
竖日一早,她接过夏竹递上的衣裳,往梁老夫人那屋走去。
几个女眷都在,沈凤鸢还在哭哭啼啼,额角有一块乌黑的地方,像是被火烧破了皮。
沈凤鸢的女儿姜芸笙一见梁暮烟,便是嗤声说道:“昨儿大小姐生着病都愿意来探望我娘呢,你倒是能走能跳的,也没见得能来看我娘一面,真是冷血的紧,侯府也不知道为什么养出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