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寒上前挑着疼的地方殴打了虎哥一顿,虎哥在嗷嗷叫中交代了事实。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我也是花钱办事罢了,牢里我也做了不少次了,也不差这么一次,收买我的人是德春楼的掌柜,他让我想办法绑架绣满楼的掌柜,所以我才想出了这么一个法子。”
“人被你绑去了哪里?”
虎哥不甘心的低下了头,只觉得浑身都要疼散架了。
“城东破庙,我只负责绑架到那个地方,至于德春楼的人有没有将她转移,我就不知道了。”
眼见着又得到了一个有用的信息,梁暮烟也来不及在这里多留,毕竟元蝶可是秀满楼的主力军,而如今的形势也十分明了,就是秀满楼的生意太过火爆,引起了德春楼的不满,他们才想出了绑架元蝶这么一个方法。
元蝶此刻肯定是没有生命危险,但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他们将元蝶绑去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让元蝶去德春楼做活,毕竟元蝶的手艺确实有目共睹。
梁暮烟心中有些愧疚,是她将元蝶发掘了出来,如今的飞来横祸也都跟她有关。
所以梁暮烟丝毫不敢耽搁,朝着虎哥所说的城东
破庙走了过去。
破庙很大,附近都十分荒败,老远就看见了一个破破烂烂的庙宇中人影绰绰。
梁暮烟和沈廷韫屏息靠近,渐渐的听到了屋中人的谈话。
“你都在这关了不少日子了,何必这么硬气?不吃不喝你能挺多久?”
“没错,咱们德春楼给你开的月银比秀满楼只多不少,你有什么理由不答应的?”
屋中似乎有两个人在看守的元蝶,两人一言一语的说着,似乎将元蝶当做了一个物件。
“你要么点头答应,我们现在就将你带去德春楼奉为上宾,要么就直接拒绝也好,让我们哥俩爽一爽。”
却听元蝶啐了一声,似乎是啐到了对面两人的脸上。
“痴人说梦!秀满楼东家对我有知遇之恩,我怎么会背叛于她,今日你们就算将我横尸在这里,我也不会答应你们的要求。”
“你个贱娘们!”
只听到清脆的一声巴掌声,元蝶似乎是挨了打。
几人此刻也刚好赶到破败庙宇的跟前,为了防止元蝶受到更多的伤害,梁暮烟示意陌寒闯了进去。
两个看守的人本就都是三脚猫的功夫,哪里是陌寒的对手,元蝶几乎是一瞬间就被救
了出来。
元蝶被梁暮烟救了好多次,此刻衷心是身体难受,还是坚持着跪在地上,感谢着梁暮烟。
“恩人,你三番两次救我,我都不知道要如何报答。”
梁暮烟将她扶了起来,一边安慰她,一边开导她。
“这种事情本就跟你无关,是秀满楼树大招风,如今既然已经将你解救,你就回绣满楼好生休养,早日将秀满楼重新运转起来,至于小九,他也在陈家受了些委屈,不过就你之前我已经将他救了出来,应该已经送回了绣满楼,至于现在天色有些晚了,我也不能在外面多待,等会儿我让人将你送回去和小九团聚。”
梁暮烟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在外面处理了一整天的事情,此刻已经日暮西斜。
梁暮烟和沈廷韫转身便走,元蝶却直直的跪在地上,一直到看不见两人的身影才起身。
回到东宫以后,身体和梁慕烟两人都安顿好躺再床沈廷韫和梁暮烟两人都安顿好躺在床上,才聊起了今日绣满楼的事情。
“烟儿,你可知今日这个德春楼大有来头?”
梁暮烟好奇的看向了沈廷韫,这德春楼要不是今天从虎哥口中听到,她是一无所
知。
“德春楼是太后娘家的势力,背后也是太后的娘家定郡王在撑腰,但是太后自然是没有给德春楼站过立场,不然也不会在你的秀满楼里订白鹤松枝的屏风,但你的绣楼确实是风头太盛,太惹眼了,所以才会遭到她们的记恨,才有了今日的事情。”
梁暮烟却对这件事情不意外,但凡能够功成名就的,怎么可能不挡别人的路呢?
不过梁暮烟在心中不止这位定郡王的行径,实在是太过下三滥了,用绑架威胁的手段挖走秀满楼的掌柜去她们德春楼办事,也不怕被人知道了,遭受诟病。
还是一个郡王,做出来的事情却如此小家子气,梁暮烟觉得她连操心的必要都没有。
若是手段再高级一点,或许她还能正眼相待。
“阿韫的意思是太后不会插手这件事?”
梁暮烟对这件事情也不是很清楚,毕竟这件事情已经牵涉到了朝堂内政,不是她可以过问的。
但沈廷韫却丝毫不在意将这其中内情一一讲给她听。
“太后既然是这后宫中最地位最高的人,便会做一个表率,怎么可能明目张胆的偏帮自己的娘家,更何况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