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啊似是大姐姐喜爱的,祖母果然是疼爱月白姐姐了,即使是这个时候了依旧是记着她的喜好。”
当初的梁月白有多讨梁老夫人的喜欢现在就有多招她的厌恶,一听到这个名字便会想要撇清关系,恨不得自己就不认识这人。
在听到梁暮烟说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也是忍不住皱眉,怎么也没想到这些都会是梁月白喜欢的东西,往日里梁暮烟什么也不挑,她也不曾注意。
之前怪她看走了眼觉得像是梁暮烟这样的在乡野长大的姑娘是不可能成为侯府堂堂正正的嫡女的,所以将侯府的荣誉压在了梁月白身上,如今想来真是悔不当初。
“祖母的一片心意还是应该让姐姐看到才是,不如我替祖母送去给月白姐姐?”
“不必了。”
之前梁月白的事情也是牵连了侯府,如若不然侯府也不会变成这样,一说到梁月白她就忍不住生气,怎么都没有办法摆脱这事带给侯府的负面影响。
也知道自己这一次是没有找到正确的路子,梁老夫人心中郁闷没再说什么便离开了东宫。
回去的路上也是越想越生气,将那盒精心准备的点心砸得粉碎,“这天
杀的总是与我侯府作对,早知今日当初便该将你赶了去。”
要是早知当日也不会与梁暮烟闹到如此地步,梁老夫人有苦说不出,这气也没有地方发泄心中别提多不舒服了,因这事她操了多少心,现如今还要受这样的气,何其不公。
与此同时江盈竹也是缓缓睁开了眼睛,警惕的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并不是自己熟悉的环境,也不是崖底,她这是获救了?
“姑娘你醒了啊,正好这饭也好了,你几日都未曾进食快来垫垫肚子。”
来人是一身破旧看起来应该是这的农户,江盈竹放松了警惕被他这么一说也是饿了,也不在乎这些饭菜多么粗糙填饱了自己的肚子。
“我看着姑娘你长得这般漂亮穿的也不错,怎么会到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
江盈竹不方便暴露自己的身份干脆编了一个借口,“我与家人一同进京探亲没想到半路上走散了,遇到了山上的匪徒这才是落得如此境地,还要多谢大哥相助。”
“不过是举手之劳,我是这山上的樵夫砍柴的时候遇到就就顺手救回来了。”
樵夫的眼神很是不老实,在她的身上不断的打量,尤
其是在她的胸口多看了几眼,目光灼灼似是想要将那布料给烧穿。
被他这么看着,江盈竹只觉得恶心,碍于自己现在受伤了,外面应该也有不少的通缉令江盈竹勉强忍了下来。
“大哥家中只有你一人?”
“唉,家中贫寒没有钱娶媳妇,长辈也都不在了,姑娘尽管随意住。”
最好是住下来就不走了,也好让他享受享受,瞧瞧这身段多看一眼便觉艳福不浅,还有京城的亲戚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小姐,现在却只能是屈居在自己这小地方,想想就觉得兴奋。
江盈竹被他看的不耐烦想要避开他的视线,却没想到牵扯到了伤口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樵夫眼前一亮赶紧上前扶住了她。
“妹子你没事吧,快让我看看伤口是不是又裂开了。”
这伤口是在肩膀上要看自然是要脱衣服的,自己昏迷的时候被看了也就算了,清醒着江盈竹有些难以接受。
“大哥不必担心,我已经没事了。”
想要推开他却被抓住了手腕,樵夫在她手腕上摩蹉了片刻感受这滑腻的触感,心中大为满足,江盈竹已经恶心的快要吐了。
也不知道这人是多久未曾洗澡,
这一身的味道着实是让人忍受不了。
肩膀上的布料也是滑落被这樵夫看了个十成十,借着检查伤口的名义樵夫对着江盈竹动手动脚,想要占便宜。
江盈竹知道自己不能得罪了他便假装娇羞,“男女授受不亲,樵夫大哥莫要轻薄于我,就算是真要与我定亲也应是先去禀报家中父母才是。”
闻言樵夫不是很在意,只觉得她是在敷衍自己,再说了他还是喜欢现在就做了自己喜欢的事情,对着她摸了好一阵子到底是顾忌着她还受着伤不能尽兴才停手。
第二天一早樵夫进城去卖柴,在他出门之后江盈竹就睁开了眼睛,只觉得无比的恶心,却又无可奈何,她知道自己不能继续在这待下去了,这樵夫这般不老实谁知道接下来会做什么。
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顺便找了些吃食这才是蹒跚着远离小木屋,而樵夫进城之后也是无意中看见了通缉令。
只觉得上面的画像很是眼熟,仔细一琢磨这不就是昨天自己救回来的那个美人么?
“大哥你快给我念念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啊?”
他不识字但是又察觉这里面不简单所以开始询问周围的人。
被他拉
住的人见他这副浑身破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