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接近一万人的可用之兵,贾珠也不慌了,可以陪他们好好玩玩。
围点打援,既可以打点,也可以打援。
既然代善这么着急,那么贾珠就先满足他的愿望。
贾珠的策略就一个:埋伏。
既可以埋伏进城的镶红旗,也可以埋伏出城的内城守城军。
代善放出去的传信动物,贾珠也看到了,只能尽全力捕捉,有逃掉的也没办法。
贾珠吩咐,莫尔根带着三千降军出南城门,从子时开始,佯攻南城门,声势弄的越大越好,三千人要吼出一万人的气势来。
贾珠也学着代善的办法,找了些信鸽等动物,绑上信件。上面就写岳托将军今天早晨就察觉到鸦鹘关的异常,吩咐探马来王都探查,刚好捕获到了传信的动物。立即命令大军回防,现在正尽力攻城。
子时。
南城门外响起震耳欲聋的喊杀身,鼓声震天,战马嘶鸣。
“布尔赛,城外似乎有战鼓的声音?”
“是的,二贝勒。”
代善道:“赶快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没一会,布尔赛拿着一张字条汇报道:“二贝勒,是岳托将军带着镶红旗在攻打南城门。”
代善抢过纸条,笑道:“真是我儿岳托回来了,现在,我倒要看看贾珠怎么守?”
过了一个小时,南城门外的喊声依旧,火光冲天。
看这情况,贾珠亲自率领一千骑兵曹南城门赶去,围困内城四门的只剩下牛达的一千骑兵了。
怎么回事,战况到这种程度,代善都不派兵支援?
贾珠只好又传了一次信。内容主要是,守城军非常顽强,镶红旗拼了命也冲不上城墙,请求代善派兵支援,里应外合,打开南城门,再一举拿下王都。
希望代善别太苟,不然这戏可白演了。
“二贝勒,岳拖将军又来信了,请求我们派兵支援。”
“内城一共就两千兵马,我从哪儿去给他派援军。”
“二贝勒,要不派巴牙喇去吧,有他们在城内协助,岳托将军一定能攻破城门。”
代善犹豫道:“派出一千巴牙喇,那内城的防守就如同纸糊一样了。”
布尔赛回道:“敌军都在守城,哪有空来攻击我们内城;只要岳托将军进了城,内城的安全就再也不用担心了。”
“布尔赛,你不懂,贾珠此人诡计多端,我担心会出什么意外。”
“可是,二贝勒,如果岳托将军不能一举破城,后续攻城只怕会更加艰难。再过几天,大乾的援军赶到,我们就真的无力回天了。”
代善道:“布尔赛,你说的对。既然我们的援军比对方先到,就应该倾尽一切手段,扩大优势,锁定胜局。就由你带领一千巴牙喇去接应岳托吧,此战胜负,全仰仗将军了。切记不要和敌军过多纠缠,城门才是胜负的关键。”
“末将布尔赛接令,一定完成任务。”
布尔赛点齐一千巴牙喇,打马从内城南城门冲出,也不和围城的敌军交战,径直冲向外城南城门。
牛达看布尔赛跑远了,也不追击,继续围着内城。
当布尔赛来到南城门附近时,喊杀声确实震天,但是一点血腥气都没有,老将军瞬间察觉到异常。
此时,从两侧街道的房顶上,射出一支支箭矢,密不透风,箭雨无情的收割着一条条生命。两侧的房屋里也有伏兵,只要有人靠近,就是一顿捅。
前方城门楼上也埋伏了弓箭手,后方,贾珠亲自率领一千骑兵堵了他们的退路。最初还有人想从后边突围,但都被贾珠的钢刀挡了回去,地上的尸体垒了一层又一层。
狭窄的街道上,血液像雨水一般汇成小溪流,向两边流去。
此战,贾珠动用三千降兵做饵,又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埋伏了四千精兵,巴牙喇再勇猛也顶不住。
只分钟,一千巴牙喇就被射成了刺猬,贾珠命人割下他们的首级,带队赶回内城外,和牛达汇合。
贾珠喊道:“代善,你不讲武德,派人突袭城门。”
代善笑道:“贾珠,战场本来就是尔虞我诈,成者王,败者寇。”
贾珠道:“好一个成王败寇,上一次我是王,这一次,我还是王。”
代善道:“贾珠,你失心疯了不成?城门一破,镶红旗进城,你只能逃跑。”
贾珠笑问道:“那你的镶红旗在哪儿呢?”
代善大喊道:“我儿岳托,快快出来。”
此时,城外哪里还有一点声音,鼓声没了,喊杀声没了,连战马的嘶叫都没了。
“贾珠,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是不是?”
贾珠没回答,只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代善歇斯底里地喊道:“布尔赛何在?”
贾珠从袋子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