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这么说的?”
宋司宴接到电话,嗓音都尖锐了起来,“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明明一场赛马,赌的就是个高兴。我又不傻,我妹妹要是赢了,两亿当然是给妹妹的。她苏凉是侥幸胜了,又哪来的脸,要这两亿的注?”
宋司宴出离愤怒:那个小溅人,想死不成?
两亿给她,她敢要吗?
真是马不知脸长!
识相的,就该早点跟陆随断绝关系,然后滚出春城!
现在还想着要这两亿……他看她是不想活了!
宋司宴面色沉沉,极为狠戾。
“脑子被狗吃了?两亿大的赌注都敢下,我有没有教过你,马失前蹄的事,不在少数!你以为小颐会赢是吧,所以也没想过,她会从马背上摔下去吧?宋司宴,我的儿子,就算败家,也算是有点脑子的,可从来没想过,你这脑子会这么蠢!”
宋敬云失望的挂了电话。
他不能太生气的。
一会局里还有个会要开,他得收敛情绪,以公事为先。
“啪!”
宋司宴把手机砸出去,机身砸在墙上,又落在地上,瞬间碎得四分五裂,宋司宴眼底阴沉着寒意,裹挟着戾气。
他不蠢,他怎么可能会蠢呢。
他一直就笃定,这场比赛,一定是小颐会赢。
而苏凉所乘的那匹马的马鞍下是压了钉子的。
两人赛马,跑得时间越长,那针子扎得越狠,一步一狠,到最后,马是会疯狂的。
到时候,苏凉算摔不死,也会摔个骨折,就算有人查,也只能查个意外。
可他也真没料到,苏凉会那么狠,会把自己整个都绑在马背上,然后手里还带了刀。
那女人,是有几分狠劲在骨子里的。
宋司宴深深吸口气,不甘心,却又没什么好办法,暂时把这口气忍下。
……
陆随上楼,娇娇软软的小女人还在阳台坐着。
夜幕落下,黑暗渐渐而至,陆随迈步过去,弯了腰身,用额头轻抵着她,鼻尖碰鼻尖,极尽亲昵之态:“已经秋天了,太阳下山,这里就凉了,怎么不回屋?”
苏凉懒洋洋的:“不上班,没工作,没钱挣,更没动力,骨头也就懒了。”
转首,又娇娇的伸他伸手,抱着他的脖颈,哼哼唧唧的说:“刚刚宋小姐叫你去赛车,怎么没答应?”
“小没良心的,我这不是要回来陪你?”
苏凉是高兴的:“那,如果说,我也想去呢?”
“不行。”
陆随说,“你身体还差,那些危险的事情,最好不要做。你只见过赛车刺激,没见过车毁人亡的惨烈。”
弯腰将这乖巧的小女人抱起,压到软软的床上。
身上的外套早已脱去,他低下头,含了她的唇,一点一点轻咬。
大手握了她的脑袋,固定着她不许乱跑,另一手解开衬衣扣子,捉她的手,放到自己心上:“感觉一下,是不是跳动得很快?这颗心,都是为你而跳动。”
苏凉被他这骚操作惊了一下:“随总,天还亮着,肚子也饿着,不至于这么……急吧?”
最近这些天,他不止嘴巴甜,要她也要得很频繁,她似乎除了做,就是做……偶尔出去吹个风,也很快回来了。
“不急,我还觉得慢了。省得有人总说我不行,我总得表现得再好一点,然后,才能取得她欢心,你说是不是?”
陆随用着气音,低低的笑。
腰带解开了。
他握着她的手,拉开裤门,往下:“……量量,18?再做足180?”
苏凉猛的反应过来!
掌心瞬间感觉到巨龙苏醒,她下意识放手,却被他压住,压得更紧:“不是说不行吗?一会儿,再好好试试。它,想你。”
呜呜呜!
苏凉快哭了!
她现在懂了啊。
18,180。
这是要做死了。
不要!
她挣扎着:“我错了,我不说你不行了,是我不行,我不行好不?”
“不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她上衣推起,压在胸部上方。
娇艳的一点红,在空气中绽放。
他以唇吻它,爱它。
呼出的气息,似有魔力般,在引着它,跳动,颤抖。
男人的腰,杀人的刀,一杀一个不吱声。
苏凉眼尾拉出风情的欲,哼哼唧唧,哭哭泣泣。
床在颤,她在抖。
翻来覆去,乘风破浪。
颤悠悠两条细细小腿,在他肩上耷拉着,一下,一下,又一下。
上云端,入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