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吗？”
肖牧蹲在地上，眼睛直勾勾的瞅着死者坠楼现场。
高度计算、落体计算、角度计算、概率计算……
关键。
控制一个人，按照‘设定’好的方式进行自杀。
是不是有点扯？
那可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只要是发生在人的身上，会有太多不确定的因素。
怎么可能有人可以‘精确’的控制一个人完美自杀？
等等……完美？
肖牧愣了。
眼瞳狂跳收缩了几下。
他看过的三起自杀案件，居然出现了两起‘完美’？
一次是巧合。
两次再说巧合，那就是智商有问题了。
有人想要摩擦他的脑子！
肖牧快速拿出手机，拨通了赵晓棠的手机。
几秒后接通，赵晓棠笑着开口，“有事儿？”
“让特案调查处来冰城，全体。”
肖牧语气凝重，“出事了！”
赵晓棠吓了一跳。
“马上！”
……
四小时后。
冰城机场，七位警王走出机场大门。
向着肖牧和肖国栋走来。
“老同学！”
“好久不见！”
肖国栋与赵晓棠亲热的握手、拥抱。
再相见，都是感慨。
人的命运是不同的。
这些同学中只有肖国栋混的不太好。
如今只是一个刑侦大队副队、副科。
可是……人家特么有个好儿子啊。
羡慕不？
赵晓棠羡慕的后牙槽都快咬碎了。
想一想自家的混账小子，你在看看肖国栋身旁的肖牧。
突然就感觉活着没啥意思了！
肖国栋也在看着儿子和这群警王打着招呼，有说有笑。
都已经成长到这种地步了吗？
又不是瞎，怎会看不出那些警王和肖牧是‘平辈论交’。
是朋友，是同事，没有一个把肖牧当孩子看！
众人上车，直奔案发现场。
等两名警王勘查了一下，脸色就变了。
给出一个答案：有大问题！
这个答案和肖牧想的一样。
太‘完美’了，没有异常。
前面已经说过：没有异常，才是最大的异常！
而后七名警王再次勘查了两遍现场，都愣了。
回过神的赵晓棠看向肖牧，“你也没看出来？”
“不然我怎么会把你们都叫来。”
肖牧点头，“对方有点牛逼了！”
怪不得黑省公安厅极为重视，下面的调查人员连续没黑没白的查了七天都没找出问题。
这何止是牛逼。
连他和七名警王也只是察觉出不对，却找不到线索。
普通警察你还怎么去找出问题？
“药物、催眠、洗脑……”
一名警王沉声说出几种可能会出现的作案方式。
当时的尸检报告不是给出没有药物、毒物的尸检报告吗？
他们很清楚，有些药物、毒物，普通法医是发现不了的。
打个比喻。
某些实验室新研究出一些化学品，法医能知道、能见到吗？
刑侦最怕什么？
跨领域犯罪！
前不久。
特案调查处就遇到过一起跨领域犯罪案件，那是真的可怕。
肖牧他们都差点给干懵了。
还是动用了国安力量找到的线索。
所以跨领域犯罪，才是最可怕的！
“先尸检。”
赵晓棠让同事去查一下死者尸体，转头看向小老弟，“去别的现场看看？”
肖牧点头，也是这么想的。
赵晓棠联系黑省公安厅，接手案件！
死一个人，可以是重案，或者特案。
死了两个人，那必然是特案。
眼前‘连环自杀’案件出现三起，三起都发生在黑省。
假设真是他杀、凶杀。
出现三名被害人，特案调查处接手已经没有问题了！
二大队。
“老爸，你们好好休息。”
肖牧看着肖国栋和大队众人，“剩下的交给我们！”
肖国栋与众人表情复杂，瞅着面前的少年。
那个他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
已经不再仰望高空，而是飞到了九天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