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好东西啊!”有人立马感兴趣的问花妍:“是用百花做出来的吗?很香吗?”
花妍摇摇头,抬手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暂时保密,省得有人又说我偷了她的方子。说来也奇怪,我离开济民医馆,在妍花堂挂牌子卖东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济民医馆早没做出玉女粉卖,到现在才冒出来,到底是谁偷了谁的方子啊?”
“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啊!”方才还说想去济民医馆买玉女粉的几个姑娘,顿时都用怀疑的目光看向李萱儿。
李萱儿没想到花妍只三言两语,就把局势扭转过去。气的大叫:“你胡说,明明你就是个普通的乡下丫头,当初我表哥是看你可怜才收留了你。
结果转眼你就偷了药方跑了,我表哥这几天没做出来卖。是
他心善,想着无亲无故的带着一双弟妹不容易,才没和你抢生意。”
说到此她似乎还觉得不解恨,竟然开始辱骂花妍:“你算什么东西?你根本就是个臭不要脸的烂女人。你刚成亲时,就因为回门当天和娘家表哥私通,被你男人捉奸在床休了。
我表哥好心收留你,你转头就勾引他。还有个羽公子长得好看,去我表哥医馆看伤。你就死缠着羽公子,总之你就是个不要脸道德败坏的下三滥的女人。”
说着李萱儿还掏出了一张纸展现在众人面前:“大伙瞧瞧,这上面都写着呢?她做的那些烂事,早被看不下去的人写出来,教给说书先生啦!以后大家可能随便去哪个茶楼医馆都能听到了。”
“你说什么?”花妍听得迅速抬手,一把抢过了那张纸。
那张纸上写得密密麻麻,用极其夸张污蔑的语气,将她与文长远,与严蓟和羽六郎的事都刻意描述了一遍。
带着明显污蔑的情绪,将她刻画的十分低劣不要脸。相对而言,文长远和其他男人则都被美化了许多。
任谁看了这张纸,都会觉得她滥的不行,毫无品德可言。处处依靠男人勾引男人,是个是男人就能睡,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贱的简直人人唾弃的女人。
好可恶!
竟然有人如此来侮辱她?
饶是花妍一向不在意那些恶意泼来的脏水,还是被气的捏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