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另有其人,接近公子是有目的的?
公子现在按兵不动,派咱们盯着少夫人,是为了钓出背后的大鱼?”
“快走,别说了,小心被人听见……”
两人匆匆的走了,花妍在空间里久久未动。
原来,向云洲派人盯着她,却没动她,是想钓出她背后的人?
她背后哪有什么人?只要一个不能被人知道的空间罢了。
他若强行怀疑,羽六郎倒是能勉强算一个。但羽六郎现在是死是活,人在哪里她都不知道。难不成还能被向云洲钓出来?
呵……
也不知道向云洲派了多少人盯着她,她在明,
他们在暗。
这一次想要逃离,恐怕没那么容易。
但是再困难,她也会努力离开,绝不会让向云洲把她当鱼饵。
京城,某处别院内,羽六郎趴在榻上。衣服褪到腰间,侍从正在给他上药。
药物刺激到伤口,很疼很疼。比花妍当初在他胸口缝针要疼痛数倍,他忍不住呵斥:“没用的东西,到底会不会换药?”
侍从立刻跪在了地上:“小的知罪,求公子饶命。”
“呵……”羽六郎刚要发火,一个有些沙哑的女子声音传来:“我来吧。”
“你?”
羽六郎瞪眼看着戴着面具的来客,很是不屑:“蝶思,你什么时候成了下人了?”
“听说那个女人医术不错?为你治过伤。”蝶思接过药碗。边为羽六郎上药,边缓缓回应:“真想不到,你竟会看上一个卑贱的医女。”
“别怪我没提醒你?”羽六郎冷冷回应:“她是向云洲的夫人,你若不是活的嫌命长了,最好别招惹她。”
“呵……是又如何?”向云洲都没把人带京城来,算哪门子夫人?
蝶思露出一个压根不信的冷笑,丢下药碗拂袖而去:“等着瞧吧,我一定会把她的人头带回来的。”
目送着对方远去,羽六郎暗暗咬紧了牙关。唤来心腹询问:“花妍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