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肩膀还没好利索,胳膊上绑着块白布吊着,但丝毫不影响他出去玩乐。”
沈知煦把账本放下:“我就说他这伤其实不严重,他在吏部请了三月假,这还不到半月,就已经没有大碍。”
“是啊,这几日他在府中待着肯定觉得烦闷,稍微精神些立刻便迫不及待出门。”
沈知煦问:“他只是去了酒楼,没去赌坊?”
“没呢。”
“最近他正是烦闷之时,最适合去赌坊。”沈知煦唇角一勾:“你想办法买通跟在他身边的小厮,明日就把他引去季临寒的赌坊。”
“好嘞!”
第二日,贺云瞻果真带着小厮去了赌坊。
这家赌坊他来过几次,赢过也输过,都是些小打小闹。
但今日刚进来,却有管事笑眯眯地迎上来。
“贺大人来了,快里面有请,今日想玩些什么?”
贺云瞻心道这管事怎么如此热情?
以往他也见过此人,这人高傲得很,只给有钱人好脸色,有次还因为贺云瞻压的赌注小,嘲讽过他。
贺云瞻拧眉打量他一眼:“我今日没带多少钱,你这里不会不欢迎吧?”
管事弯腰赔着笑脸:“贺大人说笑了,小人今日必会好好伺候贺大人,您快里面请。”
“你今日怎么如此反常?”
“以前都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赌坊管事做样子扇了自己一巴掌后才道:
“这间赌坊是季督主的产业,如今京城中谁人不知贺大人与季督主是朋友,您自然是我们这里的贵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