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臣妾再把那几人叫回来,重新证明一次吗?”
“不必,刚才那几人所言,朕听的清清楚楚。”
“那皇上是什么意思?”
“他们所言,只是证明温多娜在假平安符一事之上,冤枉于你,可是关于柔儿意外摔倒,她并不曾看见。”
“她没有看见,更能证明臣妾的清白。”
佩玖兰扫了一眼窝在凌舜华怀中的白瑾柔,“莫不是皇上觉得臣妾对柔妃做了什么?”
“那你做了吗?”
“那要看皇上指的是什么?”佩玖兰
唇角微勾,带着些笑意,“要知道,臣妾对于柔妃,可是有些旧怨呢。”
“所以是你绊倒了柔妃?”凌舜华一双黑眸,把佩玖兰牢牢锁在自己的视线之中。
“看皇上这话说的,无凭无据,您可不能冤枉臣妾。”
“柔妃的贴身婢女在场。”
“可是臣妾没有听到她说什么啊?”
“皇后觉得当着你的面,她敢说些什么?”
“既然她什么都没有说,皇上这么问臣妾,又是何道理?”
“她看起来,似乎很怕皇后。”
“皇上,”佩玖兰听闻此言,笑的更加开怀,
“臣妾身为后宫之主,做事难免威严一些,这些下人怕臣妾,很是正常,又或者”
“什么?”
“臣妾长得好看,所以她总是偷偷看臣妾,毕竟”
对于翠萍若有似无偷看她的目光,不仅仅是凌舜华,佩玖兰自然也是看的清楚。
“她的主子,只不过是一个妃嫔,而臣妾,可是皇后。”
“皇后还真是自信。”
“既然有这个资本,臣妾为何要藏着掖着?”
“”
“皇上如果没有其他事,请恕臣妾要先行告退了,这殿内的味道,臣妾很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