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楚辞问。
老婆婆想了好久，道，“好像，叫王富贵儿吧？时间太久了，婆婆记不清了。”
“当年啊，我是亲眼见证了那场杀人案的。”
“那天一早，那个姑娘从二层下来，就被十几个人给围住了，打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
她突然顿住，眼神亮晶晶道，“你知道吗，那姑娘是会武功的，武功特别好，要不是她女儿被摔了
，那十几个人估计都不是她的对手！”
楚辞的心如鼓擂，一把拽住老婆婆的袖子，“你是说，她还带这个女儿？多大了？”
老婆婆见她紧张，上下打量她，“你是她什么人？”
楚辞浑身颤抖，压下了内心汹涌，摇头，“只是听她武功高强，便生了好奇。”
又朝着她笑，“我从小，就想去江湖上当个侠女，可惜我爹娘不让。”
这么一说，那老婆婆又松懈下来，叹了口气，道，“是啊，她还带这个小女孩，也就是六七岁的样子吧？那小孩受惊，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她转身去看小女孩，然后就中了招。”
“那后来，那个孩子呢？”
楚辞急忙问，“死了吗？”
是她吗？
楚辞心跳如鼓，第一次感觉离真相那么近。
“死了吧。”
老婆婆叹了一声，一盆冷水又给她浇灭，“后来，刑部的人来，带走了尸体。然后，望春楼就封了，说是里面藏了云凰的间谍，王富贵儿也被驱逐出了京城，不得再回来。”
“要不是事情已经过去了很多年，”她低头，紧紧攥住手上的银票，“我也的确缺钱，是万万不敢再说这事儿的。”
“当时，那可是下了封口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