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
萧烨见状,低低在楚辞耳边说。
楚辞有些无语,他可真会见缝插针靠近她,就仗着外人在她没办法戳穿他吧?
温热气息袭来,耳边痒痒的。
楚辞下意识躲了躲,掩饰过去。
前头,白老太爷已经颤巍巍跪下,“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臣管束不严,以至于家奴犯下大错,今日特来请罪!”
“给国丈大人看座。”
萧彧看着他,眼神深邃,不动声色。
木公公搬来椅子,把人拉到边上坐下,又奉了茶。
因为他是长辈,楚辞暂时没说话,只在暗中观察。
萧彧看向他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老太爷看了眼地上跪着的两人,道,“你们,快把事情和皇上交代清楚!”
他好似被气坏了,浑身都在颤抖。
“他们就是白酥的爹娘?”
萧彧凝眉,看向那两人。
“他就是白酥的爹白术,她叫安素,是白酥的娘。”悦王指着两人,代替回答。
白术闻言,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连连磕头,“草民教女无方,竟不知道她犯下如此大错,还请皇上恕罪啊!”
“你怎么知道,是你女儿杀了人?”
楚辞这才开口,看向他。
白术闻言,扭头想看悦王,又被白家老太爷瞪了一眼,只好低头,说,“草民原本不知的,是京兆尹的人在小女的房间搜到了她和柱子暗通款曲,商量着杀人的书信。”
“给我看看。”
楚辞看向悦王。
悦王把一张皱巴巴的纸递给楚辞,“这个是柱子写给白酥的,已经比对过笔记了,是他的字。”
楚辞扫了眼,收了起来,“这个东西,我留下了。”
悦王一愣,“阿辞妹妹留着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