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是一句不让的逼问司空寒。
“谋虑战况，闲王可交出令陛下满意的文章了？”
“……”
司空寒几乎站立不住。
“王老，我，我们在说司空羿，你好端端的为何扯上本王？难道王老您当真是为了司空羿做说客的？”
这话说完，司空寒只看到了王老的冷笑。
就在他要再说什么的时候，皇上开口了。
“够了，王老说的对，你有空就多多强大自己，不用整日盯着司空羿。”
“退下吧，日后不必到书房来了。”
司空寒脸色一白。
这是拿掉了他的监国之权。
可是为什么？说是监国，但除了最初的几日，他几乎没有再独立处理过事情，皇上全程都盯着，他更像是一个傀儡。
见司空寒不走，皇上看了他一眼。
“近来你母后的身体不如从前，去找你母后聊聊天儿，宽慰宽慰她。”
司空寒只能走了，之后御书房里的几位大臣也都陆续离开。
只留下了刚才说话的王老。
“唉！”皇上叹了口气。
王老沉默了一下，开口。
“二皇子到底还年轻，还能好好教，皇上莫要着急。”
“不急？朕从前是不急，但你看看他如今的样子，可有半点能力压司空羿的样子？”
“司空
羿也不过是大他两岁而已，若是……”
不等皇上说完，王老立刻开口，“皇上，不可！”
“当年的事情，若是被厉王知晓，还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子！万万不可啊。”
皇上皱着眉。
“朕当然是知道的。”
说话的时候，皇上满脸忧愁。
“果然是她的血脉，足够厉害，若是……”
“皇上，既然是已经过去的事情，那就不要提了，一个字也不可以。”
点点头，皇上到底还是忍不住。
“王琨，你说到底为什么，朕总是被压制的那个？从前是，现在也是。”
皇上的眼神狠厉。
“周家这件事情，本是绝好的机会，但凡周家那两个蠢货，能早点让朕知道发生了什么，朕都能让是司空羿再也无法翻身。
“可你看看现在！朕还要亲自去替他澄清！”
“一旦澄清，就是将这件事情翻篇了，就算是以后再有什么证据，再动手脚，可都是枉然！”
王琨也跟着叹气。
他明白，皇上的意思其实就很简单，他需要司空羿，但却不想让司空羿凌驾在他智之上，若是司空羿和司空寒一样，那便是高枕无忧的。
只可惜……
“司空羿那边，我们还需要安抚，皇上，小不忍则乱大谋。”
随后，
皇帝亲自下旨，彻查流言蜚语为厉王正名。
为表重视，将此事交给御史和刑部联手调查，务必要将此事查的清清楚楚。
而周家兄弟做的那些事情，也公布了部分出来。
一瞬间，周家口碑彻底崩塌，甚至有说法流出，说老太师根本不是病重离世，是被两个儿子活活气死的。
连厉王都被连累，本就不好的身体，更加孱弱了。
但很快就有人辟谣。
说厉王孱弱，根本就不是被周家兄弟给气的，而是因为周家兄弟悄悄给厉王投毒。
周家被抄家，在家里发现很多丹药，药粉之类的东西。
而根据下人供述，这些都是要掺在补品里，送给厉王的。
“我就说，厉王在战场上好好的，怎么只是受了伤，便迟迟不见好。”
百姓们忍不住的开口讨论。
“说的就是呢，被人这样投毒，能好了才怪！”
“那人只是害厉王吗？若是厉王府出事，边境少了一员大将，岂不是我们宇盛的损失？周家是疯了吗？”
也有人说。
“可是厉王府的东西应该都是经过层层检查的，为何没能检查出来的？”
“那可是厉王的母族，谁会想到自己的亲舅舅要害自己呢？”
“而且，厉王府的人就不能被收买了吗？那
话本子上不都是这么说的？被身边最亲近的人给背叛了，然后怎么怎么的。”
这么一说，百姓们好像来了兴致。
“没错，豪门恩怨啊，但那是厉王府啊，谁能策反厉王府的人啊，除非能比厉王府更加尊贵？”
“可厉王是超一品亲王了，还有谁……”
说到这里，众人突然就闭了嘴。
比厉王府更加尊贵的存在是谁？大家不是心知肚明的吗？
但后面的，确实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