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以后,我发现我们珐客院有外人来过。
而且,我那一包没用过的试毒银针都不见了。
中午的饭菜奴才测过没问题。
但是,奴才猜测今晚的饭菜可能会有问题。”
云柏武挠着大脑袋,疑惑不解。
“有问题,能有什么问题?
是吃了会拉肚子,还是会长虫子啊!”
李连鹰知道自己人微言轻,但是有些事情他是看在眼里只是不便明说罢了。
“不过没关系,二殿下,好在我还藏了一小包银针。
那里很隐蔽,应该没人知道。
不过,他们这么容易就找到我惯常用的银针,因为我那房间还是很整齐。
说明有人早就对奴才的日常行为有所了解。
我估计门口那两个皇都卫也早就被人收买了。”
李连鹰说罢,开始用银针试毒。
云柏武摸着下巴的胡渣子,很是不解。
“小李子,你说的太复杂,我想不过来啊。”
果然,李连鹰一针扎进那炒胡萝卜丁再抽出来后,银针已经变黑了。
“呀,变黑了,这是魔术吗!
好神奇,教教我,小李子!”
李连鹰看着云柏武那单纯无公害的眼神,内心百感交集。
“二殿下你胸无城府,那些人真的好歹毒。
明知道你不会参与夺谪,却还是处心积虑要除掉你。”
“小李子,可以吃了吗,我好饿!”
云柏武就要去抓鸡腿,被李连鹰拦下了。
“二殿下,我们还是吃今天祭祀典礼带回来的食物吧。
那虽然是祭品,至少没毒。”
说罢,李连鹰便要把御膳房送来的饭菜撤走。
云柏武却伸手按住他的手。
“小李子,你是说这饭菜不能吃,有毒?”
李连鹰点点头。
云柏武继而低声说:
“那我们何不将计就计,看看是谁要害我们?”
李连鹰一想到后面的势力,就知道以他和云柏武的能力势力是斗不过的。
知道了又如何,只怕会弄得鱼死网破,最后遭殃的还是他们主仆两个蝼蚁。
“二殿下,知道了又怎样?
你拿什么跟人家斗?
拿你母亲生前救驾的功勋吗?
这对于那些想除掉你的人没作用。
只会让人家想更快地除掉你罢了。”
云柏武鼓着腮帮子说:
“小李子,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除掉,太复杂了。
我只知道,有人要害我,我要找出他来打一顿!”
李连鹰无语。
可他的主子就是这么直线思维,简单直接,不会过多的逻辑思考。
“好吧,奴才配合你就是。”
太阳完全落山,整座皇城都点起了灯。
“吱嘎”一声沉重的推门声,珐客院的大门被从外往里打开。
一名看门的皇都卫探头进来,远远就看到对面餐桌上,云柏武趴在桌上、李连鹰侧身倒在地上。
“哎,那药见效了,赶紧去通知四殿下。”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电闪雷鸣之间,一道披着黑色斗篷的身影出现在了珐客院的大门口。
守门的皇都卫见到来人刚要下跪行礼,对方摆手示意不必。
他掀开斗篷的帽子,露出了一张狡黠年轻的脸庞,是四皇子云柏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