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勾,正想要继续说些什么,贺老夫人的声音忽然从身后响起。
“好了。”
李持盈和宋羽流同时回过头。
贺老夫人重重咳了几声,缓缓道:“为了这些小事拌嘴弄舌,也不怕失了晋宁侯府的体面。”
“不过是碗药膳没了药引子罢了,羽流的手艺老身信得过。”
贺老夫人给身旁伺候的丫鬟使了个眼色,丫鬟立刻上前盛了一碗,递到贺老夫人手里。
贺老夫人用银匙饮了几口,赞叹道:“老身不懂医理,但光是这药膳本身便已足够美味。”
“羽流啊,你有心了。”
宋羽流依旧紧紧抿着唇,但贺老夫人发话,她只能极力挤出个灿烂的笑来。
“祖母喜欢便好,羽流便是再辛苦——祖母!”
宋羽流尚未说完,贺老夫人便似是被人突然掐住了脖颈般,剧烈地咳嗽起来。
宋羽流急得声音变了调,赶忙上前去给贺老夫人顺气。
“祖母,祖母您怎么样!”
贺老夫人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着,破风箱似的发出轰鸣粗重的响声。
她手指悬在半空,颤颤巍巍地指着药膳,嘴唇不停抖动着,却始终没有说出来一个字。
宋羽流脸色微变,但还是极力冷静下来,大声问道:“祖母,这药膳怎么了?”
席间宾客也因为贺老夫人的模样开始骚动起来。
李持盈在一旁环臂旁观着,冷冷出声道。
“老夫人的意思是,这药膳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