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前。
楚北冥指了指他,话音凉薄,“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帮你?”
楚笙面如死灰,连忙重重磕头请求楚北冥饶他一回。
然而楚北冥无动于衷,仅轻飘飘的扔出一句“我不喜欢把话说第二遍。”
楚笙曾见过楚北冥用剑挑下人皮做成灯笼的场景,清楚他向来说一不二。
为保小命,一咬牙拿起匕首对准自己的命根子手起刀落。
鲜血哗哗龇了一地,痛得他浑身颤抖惨叫连连。
沈棠梨被这一幕惊得瞠目结舌,鼻中灌入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熏得她皱起了黛眉。
见她的目光盯向楚笙,楚北冥神色恹恹的伸手挡住她的视线,“别看,免得脏了你的眼,扶我去偏房。”
说着伸手圈住沈棠梨的肩,将半个身子的重量都搭在她的身上。
他腰细腿长,足足高出沈棠梨一大截。
因重病在身,身体有气无力,弱得像是要随时晕厥过去。
沈棠梨回过神来,连忙扶他下床。
走进偏房后,见他衣着单薄,壮着胆子回到新房拿来毯子替他盖上。
心有余悸的道:“你那个五弟流了好多血,已经晕了过去,要不要叫下人过来处理一下?”
楚北冥抿着热茶,一脸的漫不经心,“我可不当这种色厉内苒的草包是我亲人,他方才如此欺你,难道你还想对他施以援手?”
头一次与楚北冥面对面的单独相处,沈棠梨觉得气氛有些尴尬。
绞着手帕摇头,“我是怕他死在我们的婚房里,晦气。”
“……”
楚北冥沉默着没有回话。
饮干杯中的茶水后,抬眸盯住沈棠梨的眼,一字一句认真问:
“嫁来这里,你是自愿的,还是被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