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们打理好一切,这才原路折回楚北冥的身边。
等她等得心急如焚的楚北冥一见她来,便起身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指着檀木桌上摆着的那一堆茶碗委屈巴巴的道:
“阿梨,你方才说一盏茶的功夫就回来,可我都连喝好几盏了你才来,我不管,要补偿。”
说着弯下身子,直接将脸凑近沈棠梨。
沈棠梨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这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他脸上亲了一下,随既将明日谢祈安和沅沅要同他们一起出发的事说了
出来。
楚北冥方才早已将她们的对话全都听进耳中,闻言只当不知的道:
“好,那我让冷霜多准备一辆马车。”
“天色还早,我们出去逛逛,顺便再买些干粮明日吃。”
沈棠梨点了点头,笑盈盈的挽住他的胳膊出门。
将一切都收拾妥当后,第二日几人辞别巫行云,早早便踏上赶往盛京的路。
坐在马车中的谢祈安每每听见沈棠梨被楚北冥逗笑的声音,都跟吞了刀片般心在滴血。
沅沅看他失魂落魄,不禁安抚道:“祈安哥哥,你就忘记棠梨姐姐吧,她是很好,但你出现得晚,她已经有了良人,你总不能横刀夺爱吧?况且我看她的夫君一表人才待她很好,棠梨姐姐跟着他不会受委屈的。”
沅沅不说还好,一说谢祈安就忍不住红了眼圈,叹着气僵硬的笑道:
“棠梨于我而言就是那镜中月,水中花,可望而不可即,我也想忘,但人一旦动了心,再想收回就由不得自己了。”
沅沅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疑惑的问:“心在自己身上,怎么就由不得自己了?”
谢祈安心绪飘远,没有心思给沅沅解释,只支离破碎道了句“你小小年纪不知情字磨人”,便掀开轿帘看向外头的风景,试图将沈棠梨那如花的笑颜从脑海中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