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朵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但工作室只有她一个艺人,所以就算她是老板,也必须要听从刘姐的安排,必须工作,否则大家都要跟着挨饿。
这么一耽搁,一个半月也就过去了。
今天傍晚刚回成都,家里的沙发都没坐热乎,她就独自开车奔来重庆,本想把苏江北堵在被窝里,去凤凰路一看,铁将军锁门,连苏奶奶都不在,麦朵想都不想就去了宁红的酒吧,没想到苏江北真在。
麦朵的酒量吧,还真有一点,但分跟谁比。
要是跟苏江北比,她能把苏江北喝躺下,否则当年也不可能听到苏江北的那么多委屈话。可要是跟沈渝比,那就差远了,根本喝不过沈渝。
找到苏江北时,情歌对唱看了一个尾音,没看全乎,可心里多少还是不痛快,也就趁着不痛快找沈渝拼酒,又因为舟车劳顿,没一会儿就醉了,死搂着苏江北不放。
苏江北愁得一个劲儿地苦叹。
可又没法子,只能散局了,打算送麦朵回家。
“别去凤凰路了,去我家。”沈渝不放心,倒不是不放心苏江北,是担心麦朵趁着醉意生扒了苏江北:“让她睡客房,你睡沙发!”
“凭撒子我睡沙发?不不是这样计划的。”
苏江北很不满意沈渝的安排,饭也吃了,酒也喝了,情绪都到位了,麦朵可以睡客房,但为什么要让他睡沙发呢,大不了小点动静嘛!
“撒子计划?滚一边去,别动手动脚,吃豆腐呀?”
“哪有啊?”
“你就是!”
沈渝故意绷着脸,将紧贴着苏江北的麦朵一把拉倒自己的身边,架着她走出酒吧,根本不让苏江北上手帮忙。
也难怪,麦朵这几天没胖多少,可身材却愈发得玲珑有致了,沈渝一看到麦朵高耸的胸,立刻就想起“飞机场”三个字,更来气了。
萧楠赶紧帮忙。
李忆平跟在后边笑,心里也暗自苦笑地纳闷:“为什么苏江北就可以招花引蝶呢?沈渝可以容忍,夏澜也可以,就连麦朵都可以,而且三个女人竟然还好的亲密无间,自己为什么就不行呢?”
朝外走时,李忆平看到一个女人低头趴在角落的桌子上,身形有点熟悉,狐疑间,被萧楠拉了一把,也就匆忙地离开酒吧。
沈渝绝对是说话算数的女人。
回到家后,她安置好酒醉的麦朵,臭脸地甩给苏江北一张夏凉毯子,然后关紧房门,就算苏江北隔着房门学猫叫也没用,就是不让进。
后半夜,苏江北睡得迷迷瞪瞪,感觉好像有人亲了他一口,眯着眼看,又没人,抻脖子瞅沈渝的房门,依旧紧闭,应该是麦朵吧?
“死丫头,想害死我呀!”
他嘟囔了一句,卷了卷毯子,又睡了过去。
沈渝穿着睡衣趴在地板上,紧捂着嘴使劲憋住笑,听到苏江北又睡去,她像个大豆虫般在地板上挪蹭着回到屋门前,像极了淘气的小女孩。
随后,她轻手轻脚地推门回屋,关门前望了一眼酣睡的苏江北,笑着说了一句“哈儿!”
最好的爱情是什么样子?
林徽因曾说过,“你确定他不会离开,这是安全感。你确定自已不会离开,这是归属感。双方都确定不会离开,这是幸福感。”
那么,拥有幸福感应该就是最好的爱情。
始于心动,终于白首,拥之则安,伴之则暖。你宠我像孩子,不宠时是大人,你知道心疼我的不容易,我懂得宠着你的小情绪。
就是这样,你进时我知退,我强时你试弱,一唱一合,彼此适应,牵手一生,这就是沈渝想要的爱情。
麦朵真醉了,一夜无梦。
直到清晨,她才口渴难忍地爬下床。
推门后,她有些发懵,不是熟悉的家,不知道身在何处。当她看到腰系围裙,正在厨房里做早餐的苏江北时,更懵了。
不会吧?
自己这是睡了多久啊?
已经跟苏江北结婚过日子啦?
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这婚房?太差劲了吧?
不过也没关系,只要结婚就好!
“老公?”
麦朵尝试地喊了一声,很小心翼翼,倒不是怕什么,主要是怕一旦声音大了,把这个美梦喊醒喽!
苏江北转过头,看着顶着鸡窝头的麦朵在发傻,故意用力地敲了一下锅铲子:“老公你个锤子,酒还没醒呢,就你现在这个德行,还红歌星呢,扔到垃圾堆里都没人能认出来。”
“啊?唉”
麦朵很懊恼,叹了一口气。
看吧,还是声音大了,梦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