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就算伺候你,也不至于说得楞个光明正大吧?老子还是男人,让人听见多没面子。”
“好啦好啦,不光明正大了,以后都趴在被窝里说,行了吧?”
说着,沈渝不再管鸡蛋液里的蛋壳,凑到苏江北的身边,在他的脸颊上用力嘬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响。手上也不老实,单手按在苏江北的屁股上,先是揉了一下,继而又不解渴地使劲抓了满手,疼得苏江北扭来扭去,险些扔了锅铲子。
有口福的人,通常都是好命。
比如沈渝,不用自己动手就能吃上美味。又比如萧楠,恰好正在国玺光年小区里收拾新家,又恰好在饭点给沈渝打电话,也就毫不客气地赶上了。
再比如麦朵,一桌子菜刚摆好,她就从江北国际机场急匆匆地赶了过来,进门连手都没来得及洗,抓起筷子夹了一块软糯的排骨就往嘴里塞,全然不是影视歌三栖明星该有的形象。
“哎,你回来做撒子?”
苏江北见到麦朵,挺高兴,嘴上却不饶人:“你个憨憨,如今都是大明星喽,啷个还像饿死鬼投胎一样,丢不丢人!”
麦朵大嚼着排骨,瞪向苏江北:“你管我!”
“喂,这是我沈渝的家,你是不请自来的客人,当然要晓得礼数的,我以前没教过你吗?”
“你也说是沈渝姐的家,和你有撒子关系?用你管?”
“算喽,孺子不可教也,懒得管你。”
儿时太小,说不清。
反正从在一起开始,苏江北和麦朵就像是天生的冤家,见面的时候不掐不舒服,即便一时不掐,也是正走在即将掐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