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衣裙每一处都合身至极,不事先知道精准的尺寸绝不可能做到如此,可她分明没告诉过他自己的尺寸,不仅如此,最近两个月她连尺寸都没量过,毕竟她的衣服一向以宽松舒适为主,不需要太精准的寸。
至于千秋节那日要穿的衣服,她是打算这两天去成衣铺买一件,回来哪里不合适让府上的绣娘改一下,不失礼就行。
量体裁衣她是没打算的,也觉得没那个必要。
“自然是量的。”顾砚尘轻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缓缓地朝着她走去。
“量的?”云桑落一脸疑惑,眉头微皱,“什么时候量的,我怎么不记得?”
“当然是在你不知道的时候。”顾砚尘眉眼带笑,目光如春水般温柔,然而那语气中却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让云桑落更加迷惑不解。
正想开口,顾砚尘突然伸出手,一把将她紧紧地揽入怀中,然后轻轻地把手掌放在她纤细的腰间,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暧昧:“这样量的。”
云桑落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会以这种方式来测量尺寸,心中顿时涌起一股莫名的羞涩,加上此时两人的距离异常接近,几乎可以听到彼此的
呼吸声,感受到彼此的体温,脸上好不容易才下去的红晕又悄悄再次爬了上来,甚至颜色比之前还要重几分。
再看看顾砚尘,他的眼神充满了热情和渴望,就像一头饥饿的野兽,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
这种眼神对于云桑落来说并不陌生,心里咯噔一下,毫不犹豫地一个旋身,迅速退出了顾砚尘的怀抱,然后还站远了些。
她这一系列避他如猛虎的动作,让顾砚尘忍俊不禁,轻笑出声。
“桑落,你这样的反应,就好像我会把你吃掉一样。”
云桑落没有回应,只是用一种‘难道不是吗’的眼神看着他。
“呵呵呵~”顾砚尘低声笑了起来,笑声低沉而富有磁性。他再次朝她走近一步,看到她又有躲避的意图,便迅速伸出长臂,一把将她紧紧地搂入怀中。
“既然桑落都这么认为,那我不如坐实这个罪名好了。”说完,他甚至没有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直接低下头,霸道地吻上了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顾砚尘就像不知足似的,在云桑落的檀口中攻城掠地,一直到云桑落快要喘不过气,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云桑落有些脱力地靠
在他怀里,用手推了推他,“一天天的,没个正经,早知道不换给你看了。”
“谁让桑落叫人上瘾。”顾砚尘捉住她的手,看着怀里的红唇微肿,两颊桃色的人儿,忍不住再次低下头在她的唇上啄了啄,带着微微的喘息声开口,“好想快些把你娶回家。”
把人娶回家,就不用像现在这样每天偷偷摸摸地来了,而且如果忙起来,几天也见不了一次,可以光明正大的牵着她的手去任何地方。
还有,像现在这种时候就喝完汤就可以顺便吃顿肉
顾砚尘想得很美好,云桑落却毫不客气地将他从美梦中拉出。
“容我提醒你,我现在身上还有和别人的婚约,你在想这些事情之前是不是得先解决一下这个问题?”
话刚说完,云桑落突然想起昨夜顾砚尘昨天坑林秋铭的事,“对了,林秋铭怎么样了?”
“放心,成不了气候。”顾砚尘说着又想低头亲她。
云桑落怕他亲起来又像刚刚那样没完没了的,一把将他推开,“说话就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不然你就给我回你的首辅府去。”
闻言,顾砚尘不满反驳,“冤枉啊,我哪
里动手动脚?分明是”
话还没说完,云桑落一个眼神横来,立马闭了嘴,不过仍“贼心不死”,用委屈巴巴地眼神看着她。
云桑落算是明白了,顾砚尘这人是给点儿颜色就能开染坊的,索性不看他,直接走到一旁的桌前坐下,然后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末了,怕他再给自己打马虎眼,又特意加了一句:“我问的是他现在怎么样了,不是他成不成气候的问题。”
“那当然是在家面壁思过和养伤啊。”顾砚尘笑了笑道。
说罢见云桑落用不解地眼神看着自己,又道:“昨晚在醉花阴,他为了面子,豪掷一万三千两,回去的路上遇到歹徒,又丢了一根手指,因为林秋铭昨晚钱没带够,醉花阴的人一大早上门要债,此事闹得人尽皆知,安定侯觉得丢脸,罚他在家思过。”
其实这本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去了醉花阴消费就没数,很多人都有过钱没带够,第二天醉花阴的人上门收钱的经历。
安定侯因为侯府的生意最近频频出事,导致资金不足,合作了几年的商家也因此终止了生意往来,觉得醉花阴的人大清早就大张旗鼓的
上门要钱是怕他没钱赖债,觉得没面子,所以着了相,
明明是自己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