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压也压不下去的。
“你受了伤,”严冬尽挺委屈,一边拉着莫良缘的手动,一边还嘟囔:“大哥又来了,他不让我跟你亲近。”
再对着严冬尽会心软,会心中有愧,莫
良缘这时也想甩严冬尽巴掌了,“这是在宫里!”太后娘娘咬牙切齿地冲严冬尽强调了一句。
“我知道,”严冬尽半眯着眼,“可这会儿就我俩儿,我听着呢。”
“放开!”莫良缘小声喊。
“不放,”严冬尽耍无赖,小声喘息着跟莫良缘道:“这个时候放手,我要怎么办?”
“你怎么……”
“我就这样了,”严冬尽很光棍,正舒服着,打死他也不会这个时候放手的。
莫良缘嘴上喊着放手,脸上也恼怒的神情,可要说放手不干,这位也没有,说到底,还是舍不得。
严冬尽翻了个身侧躺在了坐榻上,嘴里喟叹一声。
莫良缘小声道:“现在能松手了吗?”
严冬尽头一扭,在莫良缘的手背上亲了一下,小声喊:“良缘。”
声调还是上扬,方才的委屈却是不见了,透着十成十的满足。
莫良缘还没说话,严冬尽就从坐榻上跳起来,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开窗,一边还跟莫良缘说:“这会儿天冷风大,屋里的味道马上就没了。”
风从窗口灌进内屋里,莫良缘打了一个哆嗦,目光有些发呆地看着严冬尽,莫良缘说:“你不去换衣吗?”这人是怎么做到,穿着那么条裤子蹦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