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说:“没有。”
“有事你不要瞒着我啊,”莫良缘急道。
“真没有,”云墨道:“你大哥知道我有伤在身,真要有事,他一定是宁愿让你着急,也要瞒着我的。”
“那你?”
“辽东一直没有消息,所以我有些担心,”云墨说:“我只是想求个稳妥,这样就不会给大将军和你大哥添乱,你也不会离危险远些,这样不好吗?”
莫良
缘咬着嘴唇,想坐得离云墨近些,没成想她这一动,将放地上的水囊给碰倒了。
云墨忙伸手扶正了水囊,看一眼莫良缘被水泼湿的裙角,小声道:“这天不能穿湿衣服,去换件衣裙吧。”
莫良缘很是随意地将裙角拎起,揪在手里拧了一下水。
见莫良缘拎裙角,云墨忙将视线挪开。
莫良缘将拧干的裙角放下了,也没察觉到云墨的避嫌,跟云墨急声道:“我大哥为什么一直不给我们传消息呢?辽东能出什么事儿?蛮夷的大军已经杀来了?”
“猜不到的事,我们不要猜了,”云墨将水囊的塞子塞上,放到了自己的身旁,小声安慰莫良缘道:“现在没有辽东起战事的消息,也没有听说有辽东百姓逃往中原的,这就是好事了。”
莫良缘没被安慰到,在没回到辽东之前,她这心会一直不安下去,再想想京畿的战事不利,睿王不知道能不能应对,留在京畿的辽东子弟能不能有回辽东故土的一天,而远在河西之地的严冬尽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莫良缘就恨不得自己有分身之术,能将所有的事都顾及到,又或者她能有本事一些,能解了如今的困局。
可,莫良揪着自己的手指,她没有分身之术,她也没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