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不对来了,打量了展翼一眼,严冬尽说:“你这是怎么了?你是在紧张吗?”
展翼喉咙哽滑几下。
这是真在紧张了,严冬尽将身体往展翼的跟前倾了倾,说:“我们出其不意,铁木塔那王八蛋没防备,你觉得我们会要不了他的命?”
展翼说:“这一
仗我们不能输啊。”他们这一仗打不好,那身陷南雁堡的少将军怎么办?
“我们至今为止遇上的那一仗是能输的?”严冬尽问展翼道。
展翼答不上来了。
“铁木塔逃不掉的,”严冬尽看着展翼道:“你去休息一下,实在合不上眼,磨一磨你的战刀也是好的。”
展翼转身要走,他想去将战刀再磨一下。
“展翼,”严冬尽又喊住了展翼,低声道:“我也着急,但我们必须先杀了铁木塔。”
展翼冲严冬尽点一下头。
“我是不如大哥,”严冬尽又说:“但你得信我,如同之前你信我大哥一样。”
展翼凛然了神情。
“跟着我大哥的时候,大战之前,你有这么紧张过吗?”严冬尽问。
展翼想一下,跟随少将军的时候,他还真没有像今天这样过。
“去吧,”严冬尽看着展翼笑了一下,道:“你现在也只能信我了。”
展翼浑浑噩噩地往中军帐外走,抬手要撩帐门帘出去了,突然又将抬起的手一放,转身快步走到了帅案前,展翼是单膝跪在了严冬尽的面前,大声道:“属下信严少爷,属下誓死追随严少爷!”
“好,”严冬尽声音听不出喜怒地应了展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