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说:“对我你有什么可不放心的。”
陈慎有些一言难尽地看着自家大公子上马,他是真不放心!
几个要跟着折大公子走的侍卫也要上马了。
“你们
劝着一些啊,”陈慎又跟几个侍卫道。
几个侍卫只觉得,他们的陈哥这是魔怔了,他们大公子要干的事,他们能劝得住?再说了,那位严少爷就是个听劝的人了?这位也不是好人,真要是好人的话,能在这时候跟邱将爷吵起来?人邱将爷活得够不容易的了!
小兵卒骑马走在前边给折大公子带路。
折大公子问:“铁木塔死了吗?”
“不知道,”小兵卒说:“没找着尸体。”
折大公子的眉头就是一皱,没找着尸体,又不确定有人亲手要了铁木塔的命,这事就不好说了啊。
小兵卒这时扭头看折大公子。
折大公子眉头一展,道:“有事?”
小兵卒说:“我不是小棒槌。”
“哦,那你是大棒槌,”折大公子从善如流地道,在他看来,辽东军基本上都是棒槌,莫桑青也是!
小兵卒扁一下嘴,不说话了。
“多大了?”折大公子又问。
“十五,”小兵卒回话道。
十五岁,折大公子看看小兵卒沾着大片血迹的战衣,道:“害怕吗?”
小兵卒摇头,说了句:“不怕。”初上战场,最开始害怕,可一夜过去,他活下来了,也不知道害怕为何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