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冬尽抓住莫良缘的手,在手背上亲一下,说:“不过现在我没事了,以后我喝多了,你得管着我,别顺着我,我伤着了你怎么办?”
多少有些后知后觉的,严冬尽在这会儿心疼莫良
缘了,附下身,连着被子一起,抱一下莫良缘,问道:“真不疼?”
疼,怎么不疼?
莫良缘吸一口气,她到底还是舍不得,“不疼,”莫良缘跟严冬尽说:“你回房去梳洗一下,用了早饭后,再去我那里,不要空着肚子。”
“我过来跟你一起用早饭?”严冬尽问。
莫良缘说:“好啊。”
“那等我一下,”严冬尽起身往外走了。
屋外天色蒙蒙亮,天边泛白,但抬头星空还隐约可见。院中无人,楼里楼外也不见有人值守,严冬尽很满意府中人的有眼色,深吸一口辽东秋日清晨干冷的空气,严小将军往院外走去。
新房里,燕晓洗了脸,对镜上好了妆容,这才又走到了床榻前。
莫良缘还在床上沉沉地睡着,脸上仍是不见血色。几个婆子送水过来,开窗给屋子通风,这样的动静都没有让莫少将军醒过来。
“少夫人,”几个婆子一齐站在了燕晓的身后。
“我再陪少将军一会儿,若是大将军醒了,你们来告诉我一声,”燕晓轻声道。
几个婆子忙应声说是,一起轻手轻脚地退了出来。
“相公,”燕晓坐在床前轻喊了莫桑青一声,只可惜睡梦之中的莫少将军无法应这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