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解这女子的衣衫,是轻而易举的事吧?”
春莺听了白承路的话后,忙就跟白承舟哭道:“爷,奴家没办法啊,奴家哪里是这位大人的对手?小绵的尸体还在楼上躺着呢!”
韩约看了白承路一眼,看来这个春莺应该是安在白承舟身边的眼线了,白承路不争皇位,所以这个春莺是白承泽的人了。
白承路说:“你看我做什么?我把你的好事说破了?”
韩约突然就从地上站了起来,道:“大殿下,二殿下,下官再说一遍,这女子是沙邺的奸细,下官一定要将她抓去大理寺。”
“你好大的胆子,”白承舟瞪着韩约道:“不过靠着一个女人,你就想翻了天了?!”
“下官不明白大殿下的话,”韩约冲白承舟道:“大殿下,您最好不要再护着这女人了,这女人一定会害了大殿下。”
“爷,”春莺抱着白承舟哭,“奴家害怕。”
“来人,”白承路这时跟左右道:“把韩约给我拿下。”
几个白承路的手下一涌而上,要把韩约抓
起来。
跟在韩约身边的五个大内侍卫一下子挡在了韩约的身前。
“怎么,”白承路冷笑道:“韩约,你要跟我动手?”
韩约这会看春莺扭头看向白承路,要跟白承路开口说话的样子,韩约情急之下,将身边的一张圆凳踢向了白承舟。
白承舟看一张圆凳冲自己飞了过来,抱着春莺就往旁边一闪,跟白承路离得远了一些。
“大胆韩约!”白承路指着韩约怒道:“你是真要造反?!”
“二殿下,”韩约看着白承路冷道:“下官一心为国,下官不能看着大殿下贪念美色误。国。”
“韩约!”白承舟推开了怀里的春莺,拔了佩剑,奔着韩约就来了。
“杀了那个贱人!”韩约却不管白承舟,大声命手下道。
春莺尖声叫着,往白承路的身前跑去。
“这成何体统?”门外这时又传来了一个声音,听起来痛心疾首,强压着心中愤怒一般。
一队安府的侍卫随即冲进了醉红楼里。
春莺被这队侍卫一挡,没能到的了白承路的身前。
安太师倒背着双手,面沉似水地走了进来,看了看大堂里的众人后,说道:“在青楼里跟两位殿下闹成这样,韩约你是想死了吗?”
“太师,”韩约忙跑到了安太师的跟前。
“混帐!”安太师又骂了韩约一声。
韩约眼看着春莺又想往白承舟那里跑,直接从数人的头顶翻过去,落到了春莺的跟前。
“韩约!”白承舟怒吼起来。
韩约没理会白承舟,将春莺制在了自己的手里,把一块手帕塞进了春莺的嘴里。
白承舟手拿宝剑,就往韩约这里来。
“大殿下,”安太师喊了白承舟一声。
几个安府的侍卫拦在了白承舟的面前。
白承路怒道:“太师,你这是要帮着韩约,跟我们动手吗?”
“你们,”白承舟举剑就要动粗。
安太师看着白承舟道:“二殿
下,您不要对大殿下用激将法,皇子殿下在青楼与人大打出手,大殿下明理之人,知道这事传出去会是一个什么名声。”
白承舟被安太师这一说,停了手。
白承路道:“太师,韩约以下犯上,他该当何罪?”
“韩约有罪,自有国法治他,”安太师说:“二殿下,您怎么会与大殿下一起到醉红楼来?”
“我与我大哥走在一起,太师觉得不该?”
安太师说:“下官只是有些奇怪罢了,二殿下也对这青楼女子感兴趣?”
“就算她是青楼女子,韩约就能用强的了?”白承路问道。
“只怕她不是青楼女子啊,”安太师冲韩约招了招手。
韩约拽着春莺到了安太师的跟前。
安太师打量一眼春莺,道:“大殿下,此女容貌不差,但也算不上绝色,您为这样的女子动怒,不值得。”
白承舟道:“值不值这是我的事,与你们何干?”
“太师,这女人一定是沙邺的奸细!”韩约跟安太师一口咬定道:“下官以性命担保,她若不是,下官赔掉下官的这条命。”
“大殿下,”安太师跟白承舟道:“您听见韩约的话了?”
白承舟说:“韩约不过一条贱命!”
“大内侍卫副统领的命是贱命,”安太师说:“那这妓的命是什么命?”
白承舟一时间哑口了。
安太师说:“大殿下莫要忘了,韩约是圣上的侍卫。”
“所以他韩约就能以下犯上了?”白承路好笑道:“太师,你这架拉得也太偏了吧?”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