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兵吃饷,守土就是本分,云霄关的战事我们还得打下去,一心想着眼前的仗吧。”
“那白承泽呢?”有将官问上官勇道:“就让他待在落月谷了?”
“守住了云霄关,我们才可以去想白承泽,”上官勇道:“这个人逃不了,死了这么多兄弟,此仇不报,我上官勇誓不为人。”
“对,管他什么皇子,这仇一定得报!”
“没错!”
……
众将官一起叫嚷了起来。
等众将官都退下去了,留下来的乔林问上官勇道:“侯爷,您的身体怎么样了?”
“没事,”上官勇说:“皮肉伤,歇几天就好了。”
乔林说:“袁远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上官勇低声道:“我希望他能找到卫嗣他们,好歹那里还在十多万的卫国军。”
“袁远能找到落月谷去?”乔林问道。
上官勇摇头道:“白承泽一定会在路上设卡的,袁远现在不知道还是不是活着。”
乔林叹气。
上官勇说:
“先生方才说圣上下旨的事,圣上为何不下旨?”
乔林说:“一来是为了军心,皇子叛国,这事非同小可,这事在军中传开,我军本就是败军了,军心不稳之下,白承泽这事说不定会激起兵变。”
“兵变?”
“侯爷没有这个心思,不代表别的将军们都跟侯爷想的一样啊,”乔林跟上官勇小声道:“还有,圣上下旨明示五殿上是叛国罪人,这旨现在传不出云霄关去,这旨圣上要交给谁?”
上官勇阴沉着脸。
“圣上万一不能活着离开云霄关,”乔林把声音压得更低了一些,跟上官勇道:“四殿下已亡,京城那里能明正言顺继承大统的人就是太子殿下。侯爷,太子是项氏皇后所出,圣上会让太子殿下坐上龙椅吗?”
上官勇瞪起了眼睛,说:“他还想白承泽为皇?”
乔林冲上官勇摇了摇手,说:“侯爷,圣上这也是在稳住白承泽,不让他狠下心回兵京城啊。云霄关这里的事,京城那里不知道,白承泽完全可以一路北上,等他带着席军家到了京都城下,京城的守军全无防备,怎么阻挡白承泽反进京城?”
上官勇的心一紧。
乔林道:“现在最好的局面就是,守住云霄关的同时,将白承泽稳在落月谷。”
“不下旨,不谈这个人,就能稳住白承泽了?”上官勇问乔林道。
乔林说:“这个侯爷可以放心,白承泽是想做我祈顺的皇帝,他不可能看着沙邺人进军中原的,他得等到云霄关的战事了了后,才会决定自己是驻兵守在落月谷,还是带兵北上。”
上官勇捶了一下桌案,表面镇定,不代表他不恨,心中没有挫败感。
乔林起了身,恭恭敬敬地给上官勇行了一礼。
上官勇说:“先生这是做什么?”
“在下只是佩服侯爷,”乔林跟上官勇道:“侯爷休息吧。”
看着乔
林走出了屋去,上官勇还有些弄不明白,这个清高的读书人佩服他什么?
乔林走了不久之后,荣双自己拎着一个药箱走到了上官勇的卧房门前求见。
上官勇这会儿都躺下了,听见荣双求见自己的声音后,又坐起身来冲门外道:“荣大人请进。”
荣双进屋之后,看上官勇坐在床边上,便道:“侯爷还是躺下吧。”
上官勇说:“我没什么事,荣大人还没回去?”
荣双走到了床前,道:“侯爷还是躺下吧,在下官面前,侯爷不用再强撑着了。”
“荣大人,我……”
看上官勇还要说话,荣双又跟上官勇说了一句:“侯爷,我是大夫,看你的气色,我就知道这会儿侯爷连骑马的力气都没有了。”
上官勇躺下了,在荣双的面前,他是没必要再撑着了。
荣双先把了上官勇的脉,什么话也没说,开了一张药方,交给了上官勇的一个亲兵,吩咐道:“要煎满一个时辰才行。”
这个亲兵答应了荣双一声,拿着药方跑走了。
荣双又走到了床前,跟上官勇说:“侯爷,下官治外伤不如向远清,不过换药下官还是很拿手的,侯爷让下官看看您的伤吧。”
上官勇点了点头。
看到上官勇身上的伤后,荣双倒吸了一口气。
上官勇看着自己腿上的伤口,这伤口裹着厚厚的纱布,这会儿白布已经被血浸成了红布,还有的地方呈黄色,上官勇不是大夫,但也知道自己的这处伤口化脓了。
“来人,”荣双冲屋门处喊了一声,上官勇想拦都没来的及拦。
一个上官勇的亲兵应声跑了进来。
荣双也知道上官勇的顾虑,没让这亲兵看见上官勇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