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君成说:“是好事。”
杨君威说:“那你还操什么心?吃饱了闲得?”
“哦,”杨君成看着自己的大哥一笑,说:“难得有我看不懂的事出现,所以我有点好奇。”
“那我方才要听上官睿说话,你催我走?”杨君威说:“你这会儿好奇?迟了。”
“不知道河对岸的白承泽听到这消息后,会怎么想,”杨君成突然又道:“机关算尽,最后皇位还是旁落。”
杨君威喝一口水,说:“最好气死他,他一死,省我们多少事呢。”
上官勇的营帐里,上官睿快要气死了,站在上官勇的跟前,一脸怒容,却还要压低声音地跟上官勇道:“怎么会是九殿下?!”
上官勇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上官睿一巴掌拍在桌案上,说:“一定是有人把遗旨换了,谁有这么大
的本事?”
上官勇说:“谁?”
上官睿说:“还能有谁?他安元志不交出遗旨,谁能从他的手里把遗旨抢走?造假的遗旨,我们有这个本事,太师也一样有这个本事!”
上官勇皱一下眉头。
上官睿看着上官勇道:“大嫂也有这个本事。”
上官勇没有抬头去看自己的弟弟,只是看着面前的桌案,目光有些愣怔。
“安家把我们当傻子吗?”上官睿气道:“安元志在营中时,他就不想让六殿下成皇!离营时说得好好的,回到京城他就又是另一副嘴脸了,混蛋!”
上官勇不作声。
上官睿把安元志大骂了一通后,才想起来问上官勇道:“你要怎么办?”
上官勇手微微握成了拳。
上官睿推了上官勇一下,说:“哥,你这样不说话有什么用?你拿个主意啊!”
“我现在脑子有些乱,”上官勇这才跟上官睿道:“你让我静一会儿。”
上官睿说:“你一个人就能把事想明白了?这事也不用想了啊,我们就是被耍了,这下他们安家得偿所愿了。”
“你先去休息,”上官勇说:“你现在在这里气又有什么用?”
上官睿说:“我能不气吗?”
“白承泽就在河对岸,”上官勇说:“那个才是我们现在的大敌。”
上官睿气道:“我们还要给安家作嫁衣裳吗?”
上官勇看着上官睿道:“我们跟白承泽是有仇的,这个与安家无关。”
上官睿在桌案上又狠狠地拍了一掌,怒气冲冲地转身走了。
上官勇看着被上官睿撞得剧烈晃动的帐帘子,目光变得茫然,他不是想不到上官睿希望他能明白的答案,只是上官勇不愿去想。
接下来的三天,上官睿数次想跟上官勇谈这事儿,都被上官勇回避了,他不想谈,上官睿就逼不了他。
最后上官睿干脆什么也不说了,事情总要面对
,他倒要看看自己的大哥能躲到几时。
第五天的时候,吉和带着圣旨到了军营。
上官睿听了吉和宣读的圣旨之后,当场就要跳脚。
上官勇在听了圣旨之后,回头看了上官睿一眼,摇了摇头。
上官睿跪在地上,手指都扣进了地上的泥土里。
“臣等领旨,”上官勇跪正身体之后,叩首领了旨。
“北蛮人又他妈来了,”杨君威从地上站起身后,就大声道:“按着老子的脾气,老子带兵去漠北王庭,跟北蛮人把账里外里一次算清!”
杨君成被两个亲兵扶坐在了轮椅上后,跟杨君威说:“你现在说这个有意思吗?”
杨君威嘴里小声嘀咕着骂人的话,往旁边站了。
杨君成问上官勇道:“侯爷,您看这事?”
上官勇说:“你与大公子马上回白玉关吧。”
有卫国军的将官听了上官勇这话后,马上就问上官勇道:“那白承泽呢?”
上官勇道:“圣上让我们回京城,那白承泽……”上官勇说到这里,不知道自己下面的话要怎么说了,跟自己的兄弟们说,他们得放过白承泽这一回了?这话,上官勇说不出口。
“你们没听明白?”上官睿冷声道:“白玉关起了战事,朝廷现在只能先顾着白玉关了,白承泽得回京当他的王爷去了。”
“什么?!”
“怎么能这样?”
“这不扯吗?”
“要放过白承泽那种人了?!”
“那兄弟们都他妈白死了?”
……
帐前的空地上,在上官睿的一句话说完之后,顿时响起了骂声一片。
吉和往后退了几步,他看这帮将官的样子,是要活撕了他的样子。
杨君威轻轻碰了一下杨君成,冲杨君成挤了挤眼睛,那意思是说,我们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