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病,同瘟疫一样,千万不可靠近,否则都会被传染。”
薛若故意大惊失色,憋出来两滴眼泪,“大夫,您再好好瞧瞧,花多少银子我们都愿意,这一定不是传染病。”
做戏做全套,大夫摇摇头,“我行医多年,什么病我一眼便能看出来
。”
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退了两步,“对不住姑娘,这病我实在治不了,你们另请高明吧。”
薛若追到院子门口,“大夫,大夫,求求您再想想办法吧,这不是传染病,我们小姐方才还好好的。”
“姑娘,你听我一句,还是尽快离病人远一些,这个病就是传染的极快,一柱香的功夫,可能整个院子都会传染,”说完,大夫拎着药箱就要跑,“姑娘,不是我狠心,实在是我也怕被传染,不光是我,你就是将整个京都的大夫都叫过来,他们也绝对不敢靠近。”
“得了这病,早期还只是身上起疹子,发痒红肿,慢慢地等这毒气进了人的脑子,慢慢就把脑子吃光了,虽然不致死,可到时候人不人鬼不鬼的,那才难受。”
闻言,整个院子都僵住了。
薛若哭哭啼啼的,“大夫,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吗?”
大夫摇摇头,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
薛若松开扯着大夫衣袖的手,无力地坐在地上,过了半晌,觉得戏做的差不多了,才慢慢挪回屋子。
此时此刻,池生正在一脸怒气地坐在钟毓清床头上,眼眶通红,头上的簪子也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