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娘告诉你,这男人呐,都像是猫一样,最喜欢的就是偷腥,他们呐,对于那种抓他们心的鱼儿,是最没有抵抗力的,只要你……”
大夫人正在苦心孤诣地教导着钟婉灵应该怎么将白子辰勾搭到手,却听到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夫人,老爷身边的小浦求见。”
大夫人听见老爷两个字便皱着眉头,心知没有什么好事,但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就算知道钟父眼下在气头上,大夫人还是只能乖乖的让人进来。
“夫人,小姐,老爷方才说,要将小姐许配给老爷门下的得意门生宋朝冬,这段时间,请小姐专心在在自己的闺房里绣盖头,不可外出。”
小浦一板一眼地说完,便要告辞。
“慢着,”大夫人连忙叫住小浦,“小浦啊,这个宋朝冬,是不是那个爹娘已经去世,家境贫寒,冬天差点冻死在他那个被大风卷走屋顶的小破屋的宋朝冬啊?”
小浦点点头,“正是。”
他知道分寸,并不多做评价。
“好的,你先回去,我自会将人送回去。”
大夫人一脸失望,目光凶狠,一副强势的模样。
“大
夫人,老爷说,让我亲自看着小姐回房。”
小浦刚正不阿,完全不为所动。
“小浦,”大夫人见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小姐刚刚解除软禁,你也至少给我们娘俩一点时间,好让我们娘俩叙叙旧,”她抬起帕子沾沾眼角,“我是做娘的,孩子被关起来,我这个心里多难受啊。”
小浦纠结了一下,便点点头,“我在外面等候小姐,老爷那边还在等着,还请夫人不要为难小人。”
说完,不等大夫人说什么,小浦便转身出门。
“娘,爹这是想要将我软禁起来,不让我出门,我还怎么见白子辰啊?”
小浦走后,钟婉灵便坐不住了,在房里来回走动,一脸担忧地问,“娘,我若是嫁给那个穷鬼,就是不被冻死,也会饿死的,爹到底是安了什么心,竟然想要让我嫁给这种人,爹明显就是看我不顺眼,故意打击报复!”
钟婉灵一脸崩溃,看什么都不顺眼,若不是大夫人拦着,早就把面前的桌子都掀翻了。
“他这是想要逼死我,”钟婉灵火冒三丈,“就这么急着将我嫁出去吗?等我有时间见到白子辰的时候,说不定我
都已经成婚了,我该怎么办,娘,我该怎么办?”
大夫人皱着眉头,心里算盘打得啪啪响,“莫担心,灵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这么急着也不是办法,钟婉灵冷静下来,仔细想了想,“娘,钟家的宴会是什么时候?”
“啊?”
大夫人一时没想起来是什么宴会。
钟婉灵皱着眉头,提醒道,“皇家要来下聘礼,钟家不是要举办宴会,专程答谢,能攀上皇家这门亲事,京都多少人都要给钟一点面子,到时候,场面肯定很热闹,爹爹也就无暇顾及我。”
大夫人眼珠子一转,合掌叫好,“灵儿说得是,宴会应该就在这两日,到时候你就出去,同白家那个小子说清楚。”
钟婉灵点点头,“到时候,还需要娘来帮灵儿打掩护。”
母女俩说定后,钟婉灵这才跟着等在门外的小浦回了院子。
小浦一脸惊讶地看着方才还在烦躁不安的钟婉灵,瞬间变得乖巧,心底有些疑惑,不过他到底是个下人,没有资格问其中的缘由,他也不想多问。
钟婉灵走后,大夫人旁边的侍女也悄悄溜出去,趁着夜色
,直奔着钟毓清的院子去了。
这位就是钟毓清先前安插在大夫人身边的人,有个什么风吹草动,都会第一时间过来告诉钟毓清。
“小姐,大事不好,方才大夫人和二小姐密谋,要在宴会上私会白子辰。”
她将方才的事情一字不落地说给钟毓清听,后者一脸淡定。
侍女一脸紧张地问,“小姐,我们得赶紧出手阻止,万一二小姐真的在宴会上私会白世子,传出去了,京都里的人不知道要怎么说呢,一人一口唾沫,都会淹死整个钟府,而且最关键的是还会连累到小姐,他们说二小姐的时候,说不定就会连小姐也一起说……”
钟毓清淡定地喝了一口茶,面容没有丝毫的慌张,“所以,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办?”
见钟毓清丝毫不慌,侍女心里更加着急,“婢子窃以为,应该派人加以阻拦,小姐和王爷大婚在即,绝对不能让二小姐破坏了小姐的婚事。”
钟毓清挑挑眉,“放心,我的婚事没有这么容易破坏,”她对于裴翎珩对她的感情还是比较有信心的,“这叫做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且让她先造作去,我
倒要看看,她能有个什么好下场。”
竟然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