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个道理。”
白子辰坐了一会,觉得自己的任务已经达成了,起身便准备往外面走。
“我书院里约了几个同窗,今天晚上恐怕是不能回来……”
话还没说完,他便觉得身子有些乏力,连忙用手撑着桌子,勉强站稳身子。
“夫君,您这是怎么了?”钟婉灵一脸惊慌,连忙扶着白子辰,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她的脸上闪过一抹得意。
来了还想走,他今天恐怕是见不到那几个同窗了。
“我身子有些乏力。”白子辰还没有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夫君先躺下歇着吧,明日再去见同窗也是一样的,身子重要,夫君切莫要亏了身子。”
钟婉灵给旁边站着的曲玉使了一个眼色,曲玉会意,连忙从另一边扶住白子辰,主仆两个人合力要将白子辰送到床上去。
白子辰只能配合着两个人往床上走,心道,恐怕是这两日玩的太过了,身子空虚了。
一边想,头上生出来了些冷汗,更加觉得虚弱无力了。
“夫君身上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汗,还是脱下来衣裳,进去洗一洗,免得睡得着了凉。”
白子辰心里拔凉,自然是只能任由钟
婉灵摆弄,进了热水桶,被温热的蒸汽蒸在脸上,他这才觉得身子活泛了些,感觉血流飞快地在身体里流窜,身子发热,脸颊透露出不正常的红色。
“灵儿。”他握住钟婉灵的手,不肯松开。
见药效开始发作,钟婉灵挥挥手,示意曲玉赶紧出去,自己解开了衣裳,跳进水里。
不知道白子辰是不是真的被青楼女子掏空了身子,钟婉灵热的满头大汗,他还是不能人事,气得她忍不住一巴掌拍死他。
白子辰一脸羞愧,握住钟婉灵的手,“娘子,算了吧。”
钟婉灵紧紧咬住后槽牙,到手的鸭子,还能就这么让他飞了不成?她已经隐忍了很长时间了,若是这一次再不行,下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
她微眯着眼,眼底一片深沉的墨色,波云诡谲。
白子辰已经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本来贴着浴桶的身子慢慢下滑,眼看着整个脖子都已经埋进水里,连鼻子都要被水淹没。
钟婉灵叹了一口气,没好气的将人从里面提溜出来,高声将曲玉叫进来。
曲玉一脸尴尬地看着全身下上都已经湿透的钟婉灵,再看看一丝不挂的白子辰,一
脸尴尬,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别看了,赶紧把少爷搬上去。”
曲玉连忙点头,动手去抱白子辰,努力不让自己的眼睛看他白花花的肉体。
“你到底放了多少药?”
钟婉灵一脸纳闷,怎么血气方刚的汉子,竟然还不能人事,这若是传出去,还不得让人笑话死。
曲玉愣了一下,掰着手指头,“也不多,就放了一包。”
钟婉灵翻白眼,“这还不多,这都足够让一个大象晕过去了。”
“夫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曲玉闻言,便开始慌张了,“若是少爷出了什么事,老爷和夫人,肯定不会轻饶了我们的。”
“那是自然。”
“奴婢这就出去找个大夫过来给少爷看看。”
“站住,”钟婉灵叫住人,“去什么去,你若是今天去了,明天恐怕这件事就要传遍整个京都,到时候,不光是你我,连整个白家都要颜面扫地。”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曲玉更加慌了,“万一少爷死了……”
钟婉灵白了她一眼,“你放心,吃不死人的,他顶多就是昏过去了,明天一早就会醒过来的。”
闻言,曲玉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可是
接下来钟婉灵的话,却让她刚刚松下来的一口气憋到胸口,差点呛出来内伤。
……
从城外出来,钟毓清和裴翎珩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两人并肩走在江南大街上,眼角的余光瞥到路边有个小姑娘,旁边靠着一张牌子,牌子上面写着卖身葬父。
小姑娘生得倒是水灵,兴许是江南的水土比较养人,就算是家境贫寒,小姑娘身上的衣裳破破烂烂的,脸上还是水润水润的,那两只眼睛已经哭肿了,看起来更是让人心里揪得慌。
头一回在现实中见到有人卖身葬父,钟毓清顿住脚步,拉住裴翎珩的手。
“她好可怜,我们帮帮她吧。”
裴翎珩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这才注意到那个小姑娘。
“这得是多绝望,走投无路了,才会选择卖身这一条路,若是有好心人买下来还好,能做做洗衣裳做饭这种活,总归是一条生路。若是被青楼买过去,强迫她服侍那些恶心的男人,这还不得逼死她?”
“你的意思是,我们买下来她?”
“不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