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裴翎珩见昔日精神矍铄竟然折腾成了如今这般虚弱疾病缠身的模样,眼底带着深深的自责,“祖母
不必起来,祖母如今只管养好身子便可,不必过问其他,一切有我在,我一定会还钟家一个清白。”
老夫人闻言,眼神里隐隐含着泪光,“老身在这里替钟家先谢过王爷。”
看看两人,老夫人便道:“王爷应该是过来寻清儿的吧,我这里也没有什么事,你们便回去吧。”
钟毓清还想说什么,便听见裴翎珩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
“那我们改日在过来看望祖母,”说完,不由钟毓清分说,便拉着钟毓清的胳膊往外走。
钟毓清怒极,低头便去咬他的手背。
他微微吃痛,眉头轻轻皱在一起,却始终没有松开的意思。
钟毓清也没想到他竟然不躲,用力狠了,嘴里渐渐涌出来一股血腥味。
她这才松开口,也不看他,面上恼怒着往前走。
两人坐上马车,一路无言,几次裴翎珩想要找个话题同她说话,都看到她闭着眼睛,不知道是真睡还是假睡,便闭口不言,生怕打扰了她。
回了王府,裴翎珩便径直去了书房。
她回了别苑,一头倒在床上,浑身没有力气。
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方才在钟府她对付大夫人的那一套,不过是在虚张声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