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等池生回来的。”
“走,我们回家。”
裴翎珩张开大掌,递给她,顺手握住她送过来的小手。
夜风习习,裴翎珩将自己身上的披风接下来,搭在她的身上。
“我不冷。”
她微微抗议。
“穿着。”
显然是没用。
“我想起来咱们两个成亲那一日
了,”裴翎珩一边走,一边轻轻开口,“你还记不记得,那一日咱们两个差点闹出来一个笑话。”
钟毓清噗嗤一笑,“怎么可能忘记,明明就是要跨火盆,你非要将我抱过去。”
“我也是头一回,没有什么经验。”
“那下一辈子,你可别再做错了。”
裴翎珩回眸,定定地看着她的眼底,仿若是能透过她的眼神,直直地看到她的心思。
“你放心,上一辈子我也是错在这里。”
钟毓清心里一暖,“就会胡说。”
翌日。
钱宝儿同江影起来以后,只用了半个时辰,便爬上了马车,留下沈清入宫面圣。
沈清久仰裴翎珩的大名,心情激动,一大清早就跑过来。
裴翎珩简单交代了几句,郑重道:“你必须记住,不管发生什么,皇后的安危是最重要的,哪怕是朕有危险,也要护着皇后撤离。”
沈清一腔热血瞬间熄灭了,淡漠地开口,“属下明白。”
“嗯,你下去吧。”
裴翎珩头也没抬,继续批阅奏折。
沈清来了钟毓清的住处,本想进去请安,随后又退出来。
钟毓清正好在院子里溜达,看见他犹豫不决的身影,便道:“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