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和吃饭都成困难了,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只是不想再问家里人伸手要钱而已,何错之有?”
“可吴梦雨,逢人便说我给人当小三,当着我的面,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不要脸,她算是什么东西,凭什么这么说我,我心里恨啊,可我恨有什么办法,她是公司里翻译部的第一批员工,能力和资历都摆在那里,我根本动摇不了她,只能忍气吞声。”
“后来你来了,我知道你和陆总关系匪浅,又和吴梦雨交好,我心里害怕,害怕有你们俩在,以后翻译部里再也没有我说话的份儿,所以我才出此下策的,把吴梦雨不声不响的赶出公司。”
“我本想着,等到吴梦雨被开除后,我会找机会接近你,和你交好,可没有想到自己的机关算尽,却如此不堪一击,暴露的这么快,我不服,不服,凭什么我命这么不好,凭什么?”
“话真多。”陆迟墨白皙英俊的脸庞,透着深深的不悦,薄唇微动,吐出冷漠的两个字,“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