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
“我这边距离有点远,夜视望远镜也看不太清楚他的状况,不过他下车的时候是被抬下去的,看样子应该是彻底醉倒了。”
“知道了,你守在那里,如果他出来,一定要通知我们。”
“是,少爷。”
电话挂断,男人就安静地坐在树上,继续拿着望远镜,不断地观察着封家的主楼。
无声无息,宛若一只夜行的蝙蝠。
医院。
梁晨急匆匆地跑了进去,脚步声在走廊里回荡。她一脸焦急,伸手就抓住守在云初月病房外面的保镖,气喘吁吁
地问。
“封,封先生呢?在不在这里?”
“封爷今晚没有来!”
“没来?那怎么办?我这边有很急的事情找他,可是又没有号码。你帮我打个电话好不好,就跟他说,我找到一个脑科权威专家,可以给月月会诊。要快,不然专家明天就要回美国了,到时候再想邀请,就没有这么方便了!”
保镖疑惑地看了一眼梁晨,犹豫了一下,点头。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司南的号码。
梁晨在他身后,手悄无声息地抬起,指尖一根针闪耀着银光,无声无息地扎在了保镖的脖子上。
保镖摇晃了两下,摔倒。
“你怎么了?”
梁晨着急地蹲下身,拍着保镖的脸颊。“喂,你醒醒,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你快来帮忙看看啊!”
她着急地看向另外一边的保镖。
另一个保镖见状,赶紧过来,低头查看情况。
在他低头的瞬间,梁晨手里的针,再一次无声无息地扎在了他的脖子上。
两个人都被迷药迷昏,“云初月”的病房门外,再也没有守卫。
畅通无阻。
旁边的病房里,几个人悄然地冲了出来,冲进病房,把“云初月”放在早就准备好的轮椅上,就往外面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