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报复(1 / 2)

“静容,许久不见了。”

“四爷您的伤养好了吗?”

“劳你记挂,已大好了。”

两人一见面,便是一番嘘寒问暖。

陈静容感觉自从上次一同经历生死后,四爷的态度便格外和蔼,这也是她大着胆子敢来这位天子骄子帮忙的原因。

“四爷,静容有事求您,望您能够帮忙。”

扑通一声,陈静容跪倒在地,对着四贝勒声泪俱下。

四贝勒连忙扶起她,安慰道:“你这是做什么,有话好好说,我给你做主。”

陈静容擦擦眼泪,开始控诉:“从樱桃沟回来以后,姐姐的脚就一直跛着,大夫说可能好不了了。”

张岩感觉一道锐利的眼神向他射来,四贝勒朝他发问:“我不是让你给陈姑娘寻最好的大夫吗?”

张岩汗如雨滴,他连忙回复:“小人还在寻...”

陈静容摇摇头:“不关舅舅的事。我要说的是,姐姐跛了脚后,额捏急着给她在胡同里寻个好婆家。原本看中了一家,让那家儿子回去与父母商量着。只是那家婶子知道姐姐残废了,不愿意让儿子娶她。这也算了,但她和她家婆母竟然在胡同里挑拨是非,造谣姐姐在山里那一夜后已经不是完璧之身。如今谣言越传越甚,我害怕再这么下去姐姐会名节受损,到时真被她们给逼死。”

四贝勒听了“找婆家”、“残废”、“不是完璧之身”这些话,眉头是越拧越紧,脸色也不好看起来。

“我们实在没有办法堵住悠悠之口,只能来求您帮忙了。更何况,那些人还把您也编排进来,影响了四爷的名声,她们更该受罚。”

张岩看着这个自作聪明的小侄女,叹一口气,四贝勒是什么人,用他做筏子当借口,那不是惹他厌烦吗?原本就不该告状告到他这里来,这下只怕是对陈家和我都生了厌恶之心了。

果不其然,你看看,四贝勒脸上一片厌憎。

张岩见状跪伏得更低了。

哪知道他听到四贝勒口中不是斥责,而是温声细语的安慰:“静容,这个忙我一定会帮你。你先回去,待我细细想一想再做行动,到时一定让那家人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你姐姐道歉。”

于是陈静容回家敬候佳音。在这期间胡同里的谣言甚嚣尘上,渐渐地有人在陈家门口泼脏水、在门板上写一些难听的字眼。陈家人也没有办法,骂也骂了,嘴巴长在她们身上,你越骂她们越来劲。因此,这些日子,大家都闭口不谈这件事。

这些难听的话对于陈静仪来说则无关痛痒,但她不想连累家人。现在胡同里营造了一种她是做了丑事给方家胡同抹黑的氛围,仿佛她要以死明志才能收场一样。当然,她绝对不会为了这个去死,但她却真的在考虑要不要剪了头发做姑子去,如果她出家,妹妹不至于被谣言所连累,家人也不必承受这么大的压力。

陈静容看着姐姐一日日暗淡下去的脸色,心里暗自发急,四贝勒怎么还没动手,再这样下去,姐姐说不定就要做傻事。

然而四贝勒却没闲着,这几日,他派人去查张庆海家,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破绽可抓。果然,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张家老爷和孙氏竟然在外放私贷,数量还不低,怪不得那孙氏自称爵爷女儿,果真是有钱有权,颇有底气在外叫板。只是朝廷命令禁止放私贷,轻者打三十大板,重者流放边疆。按照张家的数量,不仅要流放,连张庆海的职位都要被撸下来。

有了把柄,一切都好办了。

这日张庆海正在营中操练,佐领阿尔纳忽然召见他。

走进营房,他的领头上司正陪笑着坐在阿尔纳身边。

见他进来,大喝一声:“你这遭瘟的,还不给阿大人跪下请罪!”

张庆海虽不明所以,还是立刻跪下,不解问:“卑职见过两位大人,还请明示卑职犯了什么错?”

阿尔纳挺着肥胖的肚子一摇一摆走到他面前,抬起一脚就把他踢倒在地,指着他说:“你还有脸问。张庆海,你在本佐领治下一向本分守己,如今却被你那犯糊涂的一家子给连累了。我问你,你还想不想干下去了?”

张庆海心中疑惑,识相地连连磕头:“想,想。”

“哼,那就回去问问你老子娘在外放贷是怎么回事。若主动到衙门交还本金即利息,还可免你们不受皮肉之苦。若是执迷不悟,你们一家男丁,全部发配边疆,一家妇女,一概充实辛者库。还有,你知道你太太和你额捏还做了什么吗?”

“卑职...卑职近日在家养病,对外界一概不知。”

阿尔纳横眉竖眼,下巴上的横肉气得抖三抖:“你家妇人好大的胆子啊,四处传播皇子的绯闻。现在半个北城都在传陈家姑娘和野男人在山里待了一夜的事。损她名节是小事,但那个野男人你可知道是谁?是四贝勒啊!四贝勒听了盛怒,要求我管好旗下妇人的嘴。”

张庆海五内俱焚,这,怎么把皇子都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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