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并不存在年久失修而破旧的状况。
已经翻新过几次了,装修时用的都是最好的材料,非常牢固。
好端端的住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会突然失火。
这里头要是没有一点猫腻,那可真是见了鬼了。
霍宴咬紧了牙关,额头上突爆起了青筋,可见现在情绪已经差到了何种地步。
邹彻都他给被吓住了,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握在手里的手机,不知道该不该给霍宴。
“齐清!”
霍宴现在生撕了齐清的心都生出来了。
“小宴,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霍家失火,路乔被绑架了,这两边霍宴要只能是二选一,选择了一方,就注定要放弃另一方。
一面是生他养他的父母,一面是他亏欠了许多,现在已经把关系闹得很僵的妻子。
手心手背都是肉。
这是个很难的选择。
霍宴站在原地,浑身的肌肉都是紧绷的。
他的怒火在心中燃烧
,要把所有的一切,都烧成一把灰。
他现在就是一头牢笼里的困兽。
只要谁替他打开了困住他的牢笼,他会把他看到的东西都撕成碎片。
邹透也被他现在的这个状态震得心惊,稳了稳情绪,还是说:“小宴,路乔是齐清的棋子,他现在还有用得着她的地方,不可能现在这么轻易地就把她给解决了。”
“可伯母那边不等人的,大火无情,你不能不管他们。”
人心都是偏的,心里边的天平,总要有向一方倾斜的时候。
对于只见过一面,并且在她心里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的路乔,她当然是毫不犹豫的选择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辈。
她拍了拍霍宴的肩膀,劝他说:“你如果再不放心,我派人去锦城大学里边走一趟,一定会把路乔安然无恙地送回来的。”
好像过了很长时间,又好像就仅仅是一秒钟的时间,霍宴终于动了。
他朝邹彻伸出了手。
“宴哥?”
邹彻不明白他的意思。
“手机给我。”
声音很低沉,像是从喉咙深处滚出来的一样,阴冷着,压抑了很多的情绪,听着让人害怕。
邹彻如梦初醒,“哦,好。”连忙把手机还给了霍宴。
霍宴解锁了手机,对着那个没有备注的电话号码拨了出去。
“小宴!那可是你亲妈亲爹,生你养你,要是真的算起来,你亏欠最多的,也该是自己的父母吧!”
邹透声音陡然尖利起来,“你现在难道要不顾他们的死活,去选择一个跟你才认识几年的女人吗?”
感情上的账不是这样算的。
爱情,亲情,也不能用做生意,衡量两个单子哪个更有价值,那样的方法来算。
这两种情感之间从来就没有胜负。
二选一,真的是很残忍的事情。
不
管选哪一方,对于另一方来说,都是错的。
可又好像都是情有可原。
很难。
霍宴没听进去邹透到底说了些什么,“齐清,今天的事情我记住了,总有一天我会跟你一一清算。”
他说:“你今天要是敢动路乔一下,我明天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冷风刀子一样刮在脸上,割得脸上生疼,齐清漫不经心的声音传过来,绵里藏针,“呵,霍大少爷倒是好大的口气。”
“你不动她,两个小时候之后,我可以不带人也不带枪过去,到时候,要杀要剐随你便。”
齐清也有些意外霍宴会说这种话,“哟,霍大少爷这是准备转了性子当情圣了吗?”
霍宴没说话,呼吸很沉。
“看来我还真没选错人,没想到霍大少爷也有跟我低头的这一天,而且还是因为一个女人,我真是死都值了。”
“废话少说,我可以一命换一命。只要你别动她,这是我唯一的条件。”
一命换一命?
“小宴,你疯了吧!”
齐清就是想把邹家跟霍家搞死,他去换人,就是个死字。
霍宴淡淡的看了一眼邹透,不知道是想说自己没疯,还是让她先不要开口。
“我两个小时后会去锦城大学,要是她少了一根头发,我要你的命。”
语调很森冷,比室外的冷风还要刺骨。
齐清并不在意,自然是那种懒散的语调,“霍大少爷甩狠话真是甩的一句比一句狠。不过这条件倒是挺诱人的,行啊,我等霍大少爷两个小时,还希望霍大少爷准时,不然超一分钟,我就直接动手啦。”
霍宴挂了电话,转头看向了邹彻,“家里那边报火警了没有?”
“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