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进去,谁敢看你,眼珠子给扣下来。”
他的声音不大,可部队常年带队训练的气场足够让这些人全都注意到,没有人敢再抬头。
大牛这边的办公室成了吃饭的地方,几个弟兄已经眼巴巴等着了。
他们都听大牛说过,程酥酥做饭多么好吃美味。
拆开食盒,大家立刻狼吞虎咽,顾译国先给媳妇拿了个大馒头,她摇头说吃不了。
他掰了一半塞嘴里含着,一半给她放手上。
几个兄弟都眼热。
“我啥时候能找个媳妇啊,我也想这么疼她。”
一个馒头掰两半,你一半,我一半。
“滚。”
顾译国不允许有人打趣他媳妇。
殊不知程酥酥被吓得手抖了一下,这声音太严肃了,顾译国就像是严厉的家长,把小崽子管的说朝东不敢往西的,他在部队也这么吓人?
顾译国的话就是好使,就剩下咀嚼的声音。
“他们好怕你的。”
程酥酥鼓足勇气埋怨,“你这样能招到学员吗?”
顾客就是上帝,你再凶学员,就净耽误我挣钱。
“嫂子,我们没事!”
小弟连忙帮顾译国说话,“大哥能力强,大家都很服他。”
程酥酥觉得大家都被压迫了,她作为最大的股东,要帮大家告别恐惧,“这里不是军队,你不要绷着脸,大家都害怕,不敢说。”
“……”大牛手都在哆嗦,“大嫂,您想多了。”
“他手被你吓成帕金森了。”
程酥酥找到了依仗,忙不迭指着大牛的胳膊。
女人明明是软软的声线,硬是要装作铿锵有力震慑他,像是发飙的小猫,喊出来还是撒娇的腔调。